岑稚喻謹生!
“大伯要是喜歡,送你了。”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傅常民壓根就沒想到,傅燕城會是這樣的回複。
然後猛地想起,這人估計把小設計師也忘了。
正好,反正這是傅燕城自己允許的,將來等他想起的時候,隻會痛不欲生。
隻要他有一丁點兒的在意那個女人,那以後他的痛苦隻會成倍的增加。
盛眠從酒店出來時,依舊覺得虛弱的不行,她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在藥物的作用下,上車就開始昏昏沉沉。
但是等汽車開始顛簸的時候,才猛地想起,自己還沒有告訴司機,她要去的目的地。
“師傅,我”
話還沒說完,汽車猛地加快。
她總算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想要去摸手機,但是前排的司機將車一下停住,她的腦袋往前一磕,頓時頭暈眼花。
手機被奪過,頭發被人抓住,被迫仰著臉。
臉頰上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媽的,老實點兒!再做這些多餘的動作,老子在車上就把你辦了!”
盛眠還在生理期,本就虛弱,這會兒更是沒什麼力氣反抗,隻是冷漠的看著司機。
司機接到了那邊的命令,罵罵咧咧了幾句,就繼續開車了。
而傅燕城掛斷電話之後,本想繼續拿過電腦開會,但他的視線不由自主的瞥向了屋內的垃圾桶,裡麵還有扔掉的西裝,仿佛以前也做過同樣的事情。
他拿出手機,打了齊深的電話。
“我和enny到底是什麼關係?”
齊深有些懵,反應過來後,“總裁,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
“不是男女朋友?”
齊深沒有撒謊,“不是。”
傅燕城的眉心深深的皺了起來,隻是養在身邊的一隻金絲雀麼?
既然是金絲雀的話,那這隻沒有了,還有下一隻。
他的腦袋開始疼了起來。
“我很在意她麼?”
“總裁對enny小姐,確實很特彆。”
原來隻是特彆。
也對,他是個正常的男人,enny那副皮囊確實不錯,能讓他一時走偏也是人之常情。
但既然知道是偏的,就得掰正。
現在傅常民把人抓去,估計也會憐惜她的長相不會太過傷害她。
他直接掛斷電話,不再管了。
而盛眠此刻也被丟到了傅常民的身邊。
傅常民住的地方距離老宅不遠,這會兒他喝著酒,看著不遠處的盛眠,眉心挑了挑。
“長得確實不錯。”
盛眠虛弱的不成樣子,汗水又緩緩滾了下來,大概是太過緊張,肚子裡的那股疼痛感又回來了。
傅常民的長相就像是親切的長輩,但眼裡偶爾掠過的狠辣還是讓人膽寒。
他剛想起身走近,就聽到不遠處傳來腳步聲,來的是兩個傭人,臉上都是驚慌的表情。
“先生,少爺又在發火了,房間裡的東西已經被砸光了,之前他搶回來的那個女人,也也死了。”
傅凜自從被傅燕城廢了之後,排泄功能出現了異常,現在不僅硬不起來,還每天都得墊尿不濕。
他一個順風順水慣了的人,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脾氣變得異常古怪。
傅常民有些不耐煩,鬨了那麼久了,也該消停了。
他看向盛眠,有些可惜,本來想自己玩玩的。
但兒子的心裡顯然出現了心結,而他就這麼一個兒子。
“把這個女人拖過去,務必讓他儘興。”
不管怎麼玩,隻要儘興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