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稚喻謹生!
盛眠還處在肚子的劇烈疼痛當中,結果兩隻胳膊就被人扶了起來,被毫不憐惜的丟進了另一個房間。
傅凜原本還在衝著周圍的物件發泄怒火,看到突然丟進來的這個女人,他的瞳孔狠狠一縮。
他怎麼會不認識她呢,傅燕城就是因為這個女人才發瘋的!
他激動的臉色發紅,連忙詢問一旁的保鏢。
“怎麼把她抓過來的,傅燕城不是把人看得很嚴麼?”
傅凜最近兩耳不聞窗外事,暫時還不知道傅燕城失憶的事兒。
“少爺,傅燕城的腦子出了點兒問題,忘了不少人,這個女人也被他給忘了,剛剛先生給他打了電話,他說隨便我們玩。”
一句隨便玩,直接奠定了盛眠的結局。
盛眠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瑟縮了一下,然後心口蔓延開無邊的苦澀。
但是緊接著又釋然了,傅燕城總是這樣。
總能毫不猶豫的將她丟開,仿佛她是什麼不重要的垃圾。
一次兩次,次次如此。
而她還在因為他偶爾施舍的溫柔而心動,簡直可笑。
這一刻,所有的心動全都被扼殺,再想起他的時候,心裡已經變得很平靜。
傅凜在聽到傅燕城已經把人忘了的時候,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快速走近,一把抓過盛眠的頭發。
盛眠的身上都是汗水,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頭皮疼,肚子裡也疼,止痛藥仿佛失去了作用。
傅凜拖著人,在地上拽出了三米,來到自己的沙發前。
“真沒想到啊,我能玩傅燕城玩過的女人,當時那麼稀罕這個設計師,為了她都不惜廢了我,現在卻把人一把丟開了。”
傅凜隨手拿過一旁的玩具。
他自己已經不能人道,之前看中了一個女人,被他帶來這裡之後,直接被玩死了。
男人不能人道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他會把一切的惡意都發泄在女人的身上。
之前就新聞報道過,一個不能人道的連環殺手,專門割女人的重點部位,把自己不能硬起來歸結到女人的身上,對女人實施狠狠的報複!
盛眠的眼裡很冷靜,心底深處卻是怕的,不知道能不能從這裡活著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