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稚喻謹生!
身後傳來汽車的喇叭聲,“嗶嗶嗶。”
她沒管,繼續往前走。
溫思鶴本就一肚子火,現在火氣更厲害。
“宮銜月!”
他喊了一聲,飛快下車,將她一把拉住。
“你故意的是不是?”
手機關機,一個人還在路上這麼走,她是真不怕死啊。
宮銜月的脾氣也上來了,將他的手一把甩開。
“彆管我。”
見慣了她逆來順受的樣子,沒想到她還耍上脾氣了。
“行,你以為我樂意管你。”
他氣得就要上車,眼看宮銜月還在繼續往山下走,滿腔怒火突然就消散了個乾淨。
“唉,你今晚怎麼回事兒?心情不好?”
宮銜月的腦子裡太亂了,隻要想起有關顧佑的事情,她就不想去思考其他的。
所有的一切,在顧佑的麵前都要靠邊站。
宮銜月開車,打開燈,默默跟在她的身後,偶爾開到她的身邊,跟她搭話。
“你這脾氣得改改,我不喜歡強脾氣得女人。”
宮銜月的腳步停下,扭頭看向他。
他鼻尖的那顆痣是那麼明顯,看著溫柔又多情。
眼眶突然紅了一下,隔著敞開的窗戶,她將手指伸了過去,細細的在這顆痣上描繪。
溫思鶴瞬間有些得意,她果然很愛。
嘴角彎了起來,“好了,彆耍小脾氣了,上車跟我回去,免得被其他人看笑話。”
“我不想回去。”
溫思鶴覺得自己今晚的脾氣已經足夠好,沒想到她還是這麼不識抬舉。
“你到底要做什麼?!宮銜月,我對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