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下次,斷了你的糕點果乾。”
“行了,玩去吧。”楊束轟人。
被墨梅這麼一攪和,沉重的氣氛是不可能有了。
“娘子,你瞅瞅她,這才長了幾斤肉,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居然說能打過我。”
以往都是墨梅告狀,今兒楊束反了過來。
陸韞唇角彎了彎,端起綠豆湯喂楊束。
見她笑了,楊束神情放鬆下來,回頭得給小丫頭加月錢。
“柳韻院裡的避子湯是夫君示意的?”陸韞擦了擦楊束的嘴角。
楊束微愣,一時沒反應過來。
“之前倒罷了,但如今是正經迎進府的,夫君需要子嗣定下麵的心。”
“再就是,迎了她,便該好好對待,避子湯到底傷身,男人可以多情,但最忌薄情。”陸韞語氣溫和的勸楊束。
楊束看著她,拿過陸韞手裡的綠豆湯放桌上,將人攬進懷裡。
似是知道楊束想說什麼,陸韞一笑,“我自然希望為夫君生兒育女,但我們圓房都還需許久,幾年未有子嗣,一旦惹起猜疑,難免人心浮動。”
“我相信夫君不會薄待你我的孩子,哪怕他不是長子。”
“若是尋常富貴人家便好了。”楊束埋首在陸韞脖頸處,鼻頭酸澀。
陸韞環住他,“我沒覺得委屈,夫君已給了我最好的。”
“韞兒……”楊束哽咽難言,這個年紀,該快快樂樂,無憂無慮才是,她卻已經想的這麼長遠了。
全無私心。
衝著這麼好的媳婦,他將來一定一刀剁下狗皇帝的頭。
“我原來不信神佛,但自從墜馬後,我信了,我今日立誓,他日若負你……”
楊束的嘴讓陸韞堵了。
“你我之間,無需任何誓言。”陸韞同楊束手心相握,絕美的臉上是璀璨的笑意。
楊束心潮激蕩,吻住陸韞的唇,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在浣荷院待了許久,楊束才離開。
柳韻看著上空變換的雲朵,眼睛一眨不眨,連楊束進來都沒察覺。
“瞧出玄機了?”
楊束隨她的視線往上看。
“聽聞世子挨了鞭子?”
“何止啊,孫扈是個暴脾氣,一個不順心,就給本世子一腳,踹的我半天起不來,還將本世子吊了起來。”
“這一筆筆賬,我是給他記下了,必須狠狠還給他。”楊束哼哼。
“原以為世子身嬌體貴,不會拿自己布局,倒是我輕看了。”
楊束環住柳韻的腰,“都成婚了,就不能說點溫情的。”
“我都這麼賣可憐了,好歹心疼一下。”
“這滿府都是關心你的人,差我一個?”柳韻從楊束懷裡出來。
“你和他們又不能歸類在一起。”楊束拿出一個小盒子,裡頭是一對精巧的耳環。
“我送禮物,講究實際,不是金,就必定是玉,萬一落了難,能換點吃的,不至於餓死。”
“我自己設計的,隻要瞧見,不管你在哪,我都會找你回來。”
“柳韻,我的目標不隻是燕國,我想要整個天下,可打仗,誰敢保證一直贏,我若輸了,同你分散了,我希望你活著。”
“女子的貞潔不在羅裙之下。”
楊束給柳韻戴上耳環,隨即一笑,“瞧我,都忘了,咱們的二夫人才乾不出以死保清白的蠢事。”
“楊束,你這人,可惡。”柳韻麵上有惱意。
楊束眨巴眼,一臉懵逼,好端端的,怎麼罵人了?
他做啥了?
都是肺腑之言啊。
將楊束推倒在椅子上,柳韻解他的腰帶,最討厭這種花言巧語,偏偏又句句實誠的人!
“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做啥?”
“非禮啊!”
扒開楊束的裡衣,瞧了眼他身上的鞭傷,柳韻微凝眸,手指撫了上去,抬起眼簾,柳韻主動送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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