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曰,禮這種東西,講直白一點,就是“與其追求形式上的豪華,不如強調事實上的儉樸”。
見林放還在那裡沉思,孔子又舉例解釋,“比如辦一個喪事,與其在儀式上麵麵俱到,不如在內心裡真正悲痛。”
如果孔老夫子是對筆者這樣解釋,那筆者最多隻能裝懂,反正林放的問題提得很高大上,孔子的回答也很高大上。
高人就是這樣,把你搞成雲裡霧裡的節奏,那就對了。
與其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與其推著自行車微笑,不如坐在寶馬車裡哭泣。
至少句型是一樣的。
難道你不笑噴?
有人說,林放曾拜孔子為師,後來成為孔子七十二賢之一,但貌似不是這樣的。
據說,林放的才華不亞於孔子,他如同那位楚狂接輿一樣,不願出仕為官,也看不慣跑官要官的士人。
林放居於泰山,過著粗茶淡飯,自食其力,給泰山山民講講禮、樂、書、數等知識,被認為對夏商周以來的禮儀文化傳播和發揚光大作出了相當的貢獻。
林放對孔子是了解的,也是尊重的。他不但向山民推薦孔子的學說,而且還向孔子問禮,這一問,便是問到了禮的本質這類高大上的學術核心問題。
也正因為林放曾經向孔子問過禮,且林放向山民推薦過孔子的儒學,自己在禮學上又有頗深的造詣,所以就被認為是孔子的學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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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林放與孔子應該是互為亦師亦友關係,林放在禮、書、數等方麵的造詣,恐怕比孔子還要高明。隻是,曆史上的孔子光環太耀眼,而林放又不顯於世,所以如今的我們隻知道孔子,不知道林放。
魯國的春秋舞台,給了林放一席之地,那便是“林放問禮處”這樣的曆史文化遺跡,在曲阜城外,想必當時問禮時,林放與孔子是不期而遇於城外的。
春秋末期的魯國,其實就是三桓的魯國,更確切一點,其實就是季氏的魯國。既然是季氏的魯國,所以季孫肥就搞了一次祭祀泰山的僭禮活動。
這令孔子非賞不滿,他把冉求叫來,問道“你作為季氏家宰,怎麼不勸阻季氏搞祭祀山川這樣的僭禮活動?”
冉求苦笑著,搖了搖頭,道“老師,這是不現實的。”
畢竟,季孫肥是自己的老板級彆的領導,老板級彆的領導已然決定的事,自己確實可以提出意見建議,但一旦領導決定了,自己唯有堅定執行。
對上級領導,服從和執行,是講政治的表現。
孔子知道冉求的不容易,他不想責備冉求,隻是歎了口氣,道“嗚呼,這樣的事,林放定然是堅決反對的,難道泰山之神連林放都不如嗎?”
林放,在孔子的眼裡,是禮的代言人。
由此可見,孔子對林放是讚賞有加的。
哦,講著講著,又講偏了,我們得趕快回到魯國春秋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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