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劍長鳴!
在浩渺的一座山峰之上,這裡是天罰殿的禦靈峰常年籠罩在雲霧之中,一名形似中年卻兩鬢斑白的修士坐在一汪熱騰騰的水池旁。蒸汽將四周的景色全部掩蓋,此刻正有一名修士跪在這名中年修士的麵前。
“這一次,絕對不會有差池,我們勝利的把握會很大。”
“很大?那到底是有多大?”
說罷,隻見那名中年修士左手微微一緊,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籠罩住了眼前的修士。後者頓時麵露驚恐之色,仿佛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緊接著,他的脖子像是被一隻看不見的手緊緊扼住,呼吸變得異常困難,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名修士的臉色逐漸變成了豬肝色,雙眼幾乎要凸出眼眶,顯然已經到了生死邊緣。然而,就在這時,中年修士的左手卻突然鬆開了。他緩緩睜開眼睛,眉頭微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漠和不屑,語氣冰冷。
“這次魂無傷要是沒取到我要的東西,都給我自行了斷。省得臟了我的手。一群廢物。”
那名差點喪命的修士癱倒在地,心有餘悸地望著他。
“可以滾了。”
聽到這句話,那名修士如釋重負立刻起身連連鞠躬退了出去。
秦玄遊走於山林間,這些天他倒是沒怎麼碰上其他修士,而且他可並不覺得遇到其他修士是一件好事,在秦玄的字典裡善類這一詞絕不屬於修士。正當秦玄在一處密林中小解,突然頭頂出現一夥修士正追趕著一名修士快速的從樹林上方飛過。秦玄並沒有在意,他可不想主動湊上去找死。
可就在他繼續前進的方向上沒走出多遠就再一次遇見之前的幾人,秦玄將劍域放開將自己隱藏起來,來到一棵距離很近的樹乾之上。他本不是多事人,可是這事卻擋在他的麵前,那他自然是要看看的。
陸陸續續飛過來一共有十人,秦玄想到自己來的正好。站在最前麵的是三男兩女。其中一個長相妖豔的女子開口道
“話說你倒是跑啊,怎麼不跑了?該不會天真的以為向我們求饒,我們就會放了你。”
“跟她講那麼多廢話乾什麼,扒掉她的衣服,我就不信東西不在她的身上。”
就在這時,旁邊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名容貌嬌媚、身材高挑的女修正站在那裡。然而,當她開口說話時,原本美麗的麵容卻因為猙獰扭曲而變得極不協調。與此同時,她身邊的三名男子則一邊搓著雙手,一邊流露出貪婪淫穢的神色,徑直朝那名女修走去。
相比之下,周圍的其他修士們臉上都帶著冷漠的神情,似乎對眼前發生的一切視若無睹。仿佛這場景早已司空見慣一般。
“東西不是我拿的,我可以對天發誓。”
隻見那位女子身材婀娜多姿,前凸後翹,豐滿而又不失窈窕,線條優美流暢,簡直就是性感與嫵媚的完美結合體;她的皮膚白得像雪一樣,細膩光滑,晶瑩潤澤,好像輕輕一碰就會破碎開來;腰部纖細柔韌,仿佛一隻手就能握住;那雙美麗的眼睛清澈明亮,如同秋天的湖水一般清澈動人,眼神轉動之間更是流露出萬般風情;嘴唇紅潤嬌豔,恰似熟透了的櫻桃,散發著迷人的光澤。然而,即使擁有如此傾國傾城的容貌,她的臉上還是透露出些許的蒼白和疲倦,使得整個人顯得愈發楚楚可憐,令人情不自禁地產生同情之心。
此刻那名女修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眼中滿是驚恐之色,她緊張地盯著正在逐漸靠近自己的三個男人,身體顫顫巍巍的向後退著,直到背靠在一棵粗壯的大樹上,嘴巴一張一合,結結巴巴地想要說些什麼來結釋眼前的情況。
“唉,彆著急嗎,讓我們檢查一下不就都清楚了嗎。”
其中一名男子最為猥瑣,一邊說著一邊舔著嘴唇雙手已經朝著女子的胸部方向抓去。
“哎呦!”
一聲慘叫,一把劍直接刺在那名猥瑣修士的右手之上,血液直接噴了出來。高挑女子朝著飛劍飛來的方向喊道
“什麼人?”
秦玄一躍飛到高挑女子對麵,擋在性感女子麵前說道
“我隻是路過,看到不該看的,沒忍住,抱歉。”
這話確實說的是實話,秦玄幾次想扭頭離去,但他這祖傳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基因在這個時候凶猛的發力,讓秦玄扭過去的頭又扭了回來。
見到麵前突然出現的秦玄,眾人皆是一愣,隨後隻聽得“噗嗤!”一聲響起,也不知是哪位仁兄率先沒憋住笑意,竟是笑出了聲來。這笑聲仿佛會傳染一般,眨眼間便傳遍全場,引得在場眾修士紛紛大笑不止。就連先前那一臉冷酷、仿若冰山般的兩名女子此刻也是不禁掩麵輕笑出聲。
“哈哈哈哈哈……你這副模樣究竟是在逃荒呢,還是打算乞討為生啊?”有人戲謔地高聲喊道。這句話如同火上澆油,令得眾人笑得越發歡快,一時間整個場麵變得極為熱鬨喧囂。而被眾人嘲笑的秦玄,則站在原地,臉上露出一絲尷尬與無奈之色。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那滿是塵土的舊衣服,心中暗自叫苦不迭。這一年來他們每天都是遊走於荒郊野外,哪有絕對的乾淨這麼一說,這件衣服已經是離開屍宗才換上的,原本他一心趕路,並未在意自身形象,卻不想竟在此處遭到這般待遇。
秦玄後背背著玄鐵劍,手上拎著一個紙包,麵對十幾位修士絲毫沒有一絲懼色。打量了一通才發現在秦玄身上竟然感受不到一絲靈力波動,其中剛才三名男修士中的一位主動站了出來,這時正是他展示男子氣概的時候,他對著秦玄露出鄙夷的目光,伸出右手食指歪著腦袋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對著秦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