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間就是這樣,都是軟弱無力的,真正雄起的人這個世界都不多。
就拿曆史來說,為什麼往往一個朝代開國的君主,都是雄起,就哪怕他兒子,他孫子,相對來說也都能算的上賢良。
而在往後就一輩不如一輩呢?
其根本原因還在於,設計製度容易,等這套製度設計出來運行個幾百年以後,想在改變就難了,不光有各大利益既得者在阻撓改變,就連那些利益不想關的也不想改變,甚至就連基層那些利益相關底層他也不想改變。
為什麼呢?
因為那些底層本就沒有發聲渠道,現在製度不改變他們還能勉強活著。
天知道這個製度改變了,他們能變成什麼樣?
畢竟怎麼樣都沒辦法發聲,那就乾脆不如不改變。
製度就是這樣,你就是怎麼變了,這世界上總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即使大變。。。他們又有大變的玩法,很難真正做到。。。。因為某些渠道已經封死了上限。
幾天後黃昏,彪哥開車出了海城市,經曆過七拐八拐,終於在天黑前來到一個鎮子,這個鎮子不大就兩條街,其中屬於瀝青公路的就一條街。
隨著汽車緩緩停下,拿出電話撥號打了過去。
“老餘熬。。。我到了,就你這個破地方也他媽的太難走了,那啥我在主街呢,這叫啥?”
透過玻璃看了眼。
“這叫潮流發藝他們家門口知道不?行,等你,快點熬。”
二十多分鐘以後,一輛老舊的奧迪100車屁股裡冒著黑煙就衝了過來,看到停在路麵上的奔馳,奧迪一百還像耍帥似的,來了個短漂移直接來到彪哥車屁股後麵停下。
“我草。。。你這就沒警察,他媽的大馬路上就乾漂移,你真杠。。。”
拿著車鑰匙下了車,一陣臭罵,但他臉上卻出滿了笑容,見到那人下了車,倆人上來就來了個擁抱。
“臥槽。。。你小子,走,咱倆喝點。”
倆人穿過胡同轉彎直接來到一家小店坐下。
“老板,兩個口杯,溜三樣,彪子你吃啥。”
“啥都行,隨便吃點在去你廠子溜達溜達。”
“那行,老板,在來個酸菜大骨頭,在來盤醬茄子,那啥你家肘子新鮮不,新鮮切一盤蘸蒜醬吃。”
等把菜點完畢,老餘上下打量了老半天彪哥。
“臥槽,你現在行了啊,這衣服阿瑪尼的,這車都換大奔了,咋地,看守所出來牛逼壞了啊。”
“啥啊,瞎混,啥阿瑪尼不阿瑪尼的假的,我對象給我買的,這丫頭扣,就這衣服我最多給八十。”
“八十。。。呸。。。你這件衣服我上個月去的鞍山看到的,最新款,兩千五,臥槽我都看好了,就是沒舍得買,沒想到你他娘的。。。真他奶奶的不識貨。”
“啥玩意?就這破長袖t恤兩千五,臥槽了,這老b娘們太他媽敢花錢了,我穿著感覺還沒以前衣服穿著舒服呢,這丫的就飛的讓我穿。”
“行了,你可彆顯擺了,今天找我來啥事,說。”
老餘是彪哥的獄友,因為倒賣柴油在看守所蹲了三個月,在這期間他們幾個混的不錯,也就留了聯係方式,最近這幾年因為他生意做大了,人也忙自然就聯係的比較少。
“聽說你這柴油弄挺大啊,咋樣多錢?”
“我對外麵四塊二,你拿貨最低價三塊七。”
清朝海城那邊現在被他運過去不少吃油的機器,沒辦法,正規渠道柴油太他娘的貴了,以前還不知道,就前幾天,有人跟他彙報了下這個月的收支狀況,這彪哥才發現,自己單單這柴油和汽油的消耗方麵,一個月就的好幾十萬。
不能說一個月燒進去一輛奔馳車吧,但距離也不遠了,看的彪哥這個心疼。
“草。。。賣的這麼便宜?正規的五塊四,你這便宜了接近一半,你這油沒問題吧?”
“能有啥問題。。。先彆說,上菜老。”
等吧菜上來,倆人先碰下杯子喝了口白的。
這口杯是三特的,味道呢挺醇,就是有點偏辣,說不上好壞,就這玩意被,放下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