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清醒得早,他睜眼的時候外麵的天還是黑的,弘清起來上了個廁所,又回到床上,人剛躺下,就被申燼伸手摟在了肚子上。
“嗯?你怎麼也醒這麼早?”
弘清揉揉眼,然後伸手擋住了申燼探過來的嘴,拒絕了她的早安吻。
沒刷牙,味兒大。
沒得逞的人不大樂意,摟著oa又開始動手動腳。
弘清不耐煩地一翻身,拉開她的手,又把昨晚那句話搬了出來
“你腦子裡一天到晚就隻想褲襠裡那點事?”
“啊,不然呢?”
埋首在oa頸窩裡的申燼驚訝地抬起頭。
“咱倆放在抽屜裡的結婚證還熱乎著呢,我們是新婚夫妻啊老弟,在床上如果不想褲襠裡那點事,那該想什麼?想哲學嗎?想著怎麼得道成仙嗎?就算你願意想,也得問問你家孩子答不答應吧?”
這番話嚇得弘清趕緊岔開話題
“你家孩子說他們打算三年後再出來,咱倆還是說點彆的吧。”
申燼不想說點彆的,她把頭埋回oa的頸窩裡,繼續著她那造不出娃的造娃大業,雖然申燼並沒有聊天的欲望,但她還是隨口問了一句
“說點什麼?”
她這句話問得隨意,可弘清回答得卻一點都不隨意,他說
“也不知道高誌那小子到底跑哪去了…”
貼在弘清脖子上的嘴唇頓時停住,申燼愣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來,她並沒有因為弘清這番煞風景的話而感到生氣,此時,她的心中忽然生出一絲慌亂。
自打高誌事發後,申燼的心情就一直很平靜,因為申燼覺得這件事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心中僅有的波動也隻為弘清而產生,隻是現在……
昨天,自認為是為正義而發聲的尤冰同學為著做視頻的事還征求過申燼的意見,她問申燼能不能把那個遊戲賬號的事告訴警方,因為她知道高誌的忽然轉變就是從接過申燼的遊戲賬號時開始的。
對此,申燼不以為意,她一聳肩,對尤冰說
“你告訴唄,就算你不說,我們宿舍的那個李普也會說的,那小子也算被高誌坑了個底兒掉,同樣是這個傳銷組織的創始人,高誌跑了,李普什麼都沒撈著不說,將來還會被判得最重,他都快恨死高誌了,所以關於高誌的所有事,他都會跟警方說的。”
“那可不一定。”
尤冰卻不這麼認為。
“李普雖然最開始被高誌帶著打了一段時間的遊戲,但他倆後來是為了搞錢才綁在一起的,自打他倆搞出了錢,李普就再沒打過遊戲了。”
照李普的話說“隻要有了錢,玩啥不好,是oa不好泡,還是x不好裝?乾什麼要把時間浪費在玩遊戲上,沒意思!”
對於李普而言,相較於錢能買出的快樂,遊戲裡的那點刺激他確實已經看不上眼了。
“所以對於高誌在遊戲裡的事,李普應該是不大了解的。”尤冰這麼分析著。
“隨便你吧,這種事你不用跟我商量,與我何乾?”
申燼聽著尤冰的嘮叨,覺得有些不耐煩,她一擺手,直接起身出了門。
弘清感受到了申燼忽然的僵硬,他縮了縮脖子,還當申燼是因為自己在這種時候提高誌而有了脾氣,弘清想著自己這麼乾好像是有點過分,便扭了扭腰,蹭了申燼一下。
“啊~你說話啊~又小心眼了是嗎?”
oa的撒嬌讓申燼瞬間回神,她迎著弘清的力道也往前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