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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戰況(一)(1 / 1)

至上王權!

呼呼呼~

迷霧衝天而起,手刀與地麵碰撞所爆發出的巨大爆炸衝擊波攜帶著無儘狂風朝四周席卷去,致使愛拉德不得不抬手格擋,以避免被這煙霧迷了眼,可隨後他又被綠茵小道彌漫的焦灼燃燒味道所吸引。

愛拉德尋著燃燒的味道,抬頭看去,隻見被密集樹蔭遮蓋的小道上空,那些似手掌一樣重重疊疊伸出的樹冠不知什麼時候被燒開了一個大洞,曲卷的樹葉和薄薄的白灰細細簌簌的落下,而在樹冠上空,那致使樹冠燃燒的源頭,那展翅高飛的火鳥此刻正朝著狩魴俯衝而下。

崢~

劃破空氣的聲音自上方傳來,狩魴的目光微轉,他早在砍下的那一瞬間就察覺到了不對,那種虛幻得如煙霧一般的沒有實質的感覺,沒有刀與骨肉之間割裂摩擦的阻力,那種輕飄飄的感覺致使他在驚異中沒能及時收住刀,所以才將地麵也砍開了數道裂縫,但他也在那一刻知道了,達倫·後躲開了他的攻擊。

雖然狩魴不知道達倫·後是怎麼能躲開他突起的攻擊的,而且以他的速度常人及時難預知他的攻擊也很難躲開,但達倫·後做到了,雖然不清楚他是怎麼做到的,但狩魴也收起了輕蔑,沒有旋轉硬扛達倫·後的攻擊,在火鳥如一把勢不可擋的尖槍朝他猛然紮下的瞬間,他選擇了踩碎地麵,雙臂刀翅揮動,抽身暴退。

轟~

火鳥重重砸在碎石小道上,令大地猛然一震,如地殼運動一般,令地麵四分五裂的迅速龜裂開,流焰和碎石如羽毛一般,帶著足以融合所觸之物的高溫朝四周飛灑去。

狩魴退到一旁,沒有著急進攻,而是拍手叫好道“哇,有意思,有意思,明明隻是一個小娃娃,居然有這種力量,比我上次遇到的那個強太多了。”

達倫·後揮手驅散圍繞的灰塵,淡淡的說“嗬,雖然是誇獎之詞,可從你嘴裡說出,被你這種貨色誇獎,我可絲毫開心不起來。”

狩魴撇了撇嘴,挑眉說“嘖,現在的小孩子,家教這麼差的?總是喜歡出言傷,人~”

在‘人’字的餘音還在四周回蕩時,狩魴身體微彎,雙腿微曲,兩手張開,翅刀橫放,瞬間衝了出去,速度之快致使身體化為了一道黑線,而對於狩魴的突然襲擊,達倫·後被不意外,鮮紅似火焰一樣的流體能量環繞全身,也為了一道紅線朝狩魴衝去。

兩抹稍縱即逝的光芒在破空之聲中就要碰撞在一起,碰撞出讓人看著就覺得心驚膽戰的力量時,四周突然暗了下來。

那種暗,不同於夜晚的暗,不是一般的暗,而是那種伸手不見五指,即使把手把在自己麵前都不敢確定是不是自己的手的暗。

可現在明明還是中午,烈日當空之時,明明小道上空沒有烏雲,也沒有任何遮蓋物,甚至陽光還透過樹冠留下斑駁光影傳來微弱熱量,可愛拉德就覺得眼前一片漆黑,這種漆黑來自於視覺有不是事物所致,

而是像有一股沉重的力量壓迫在自己手上,壓製了視覺神經,所以才導致雙眼發黑,像失明一樣,什麼都看不見。

此刻,隻有那兩道稍縱即逝的光芒還在黑暗中掙紮,散發著微弱可在漆黑中格外顯眼的光,但愛拉德能看到那兩道光芒卻不是因為它們自身,而是因為在那兩道光之後的那雙布滿青綠色血絲,瞳孔發白的巨大雙眸。

隨後雙眸中的白色瞳孔緩緩轉動,使得那一黑一紅的兩道光芒似時間倒退一般迅速退開。

愛拉德正迷惑為什麼狩魴和達倫·後還為開始對招就撤手時,無儔狂風隨著瞳孔的緩緩轉動,漫天席卷而起。似無數把銳利大刀一般,所過之處,所觸之物,迅速粉碎,將那漆黑空間也連帶著割了個四分五裂。

“我不是說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在天穹內隨意出手的嘛!剛才要不是狩澤發現了你的阿夏克波動,及時遮蓋了這一片區域,現在聯邦的目光已經移過來了。”漆黑散開,兩鬢上各有奇異白色紋路的藍發平頭男子朝狩魴嚴厲說道。

狩魴對於藍發平頭男子的叱喝並不再意,擺手說道“我有什麼辦法?彆人把刀都架在我脖子上了,我能這麼辦?等死嗎?”

‘不好,是他!"愛拉德看著藍發平頭男子,雖然他兩鬢的那白色奇異紋路在快速削散,但憑借這一點愛拉德已經能確認他的身份了‘狩陽組的老大!狩陽!’

狩陽撇了狩魴一眼,不再理會他,轉頭朝愛拉德說道“愛拉德跟我們走一趟,我們有事需要你協助調查。”

“你說帶誰走就帶誰走啊?”達倫·後活動了一下因為剛才抵擋狂風而酥麻的手,強行止住顫抖,指著愛拉德說道“他身為學校保安無故曠工,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帶走他。”

狩魴輕哼一聲,說“他無故曠工,關你什麼事?”

達倫·後理直氣壯的說“學校的名譽校長是我的朋友,而他身為學校的保安,無故曠工當然和我有關係了。”

“你”狩魴扯著臉笑著,剛要開口,被狩陽攔下。

狩陽看著達倫·後說道“你說你是王族,那愛拉德你現在執行的任務和他們有關?”

“嗯?什麼任務?!”達倫·後聞言,微微眯起了眼睛看向愛拉德。

愛拉德聞言也是微微一驚,‘難道睖城駐地的事情真如她所說的,賽音特斯為了保住自己的秘密沒有上報組織,可這樣的話,狩陽組的人為什麼會來這裡?’

‘算了,無論任何他們不知道我背叛了庫契拉,覺得我還在執行組織的任務總是好的,這樣也可以有辦法不讓他們兩個被卷進來了。’愛拉德看著始終一臉平靜的長安娜·卿以及一臉詫異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的達倫·後,朝狩陽慢慢走近,對他淡淡的說“好,我可以協助你們,但事情就到此為止了,我不希望再鬨出太大的事情來。”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狩陽微微點頭,但狩魴有些不高興的湊近對他問道“那他們兩個這麼處理,就這樣不管了?”

達倫·後還是有些難以置信,不甘心的對愛拉德叫道“喂!你無故曠工的事情還沒說清楚,你怎麼能”

“我請過假了!”聽到狩魴話語的愛拉德在狩陽還沒來得及下決策之時朝達倫·後大喊道“再說,不就是一份工作嗎?就一個保安而已,老子拿一份工資要乾幾個人的活!老子不乾了!”

愛拉德說著將袖章猛得扯下,往地上重重丟去。

狩陽的視線在愛拉德與達倫·後臉上循環了幾遍,淡淡說道“就這樣吧,彆再鬨出什麼亂子了,以狩澤現在擁有的設備,要屏蔽天穹和天眼也是很費力的。”

狩陽說完,招手讓狩鯤從長安娜·卿背後走過來,兩個人夾在愛拉德左右,朝遠處停放飛行器的區域走去。

達倫·後看著狩陽幾人的背影,咬牙切齒的說道“該死,居然騙我!”

“長安娜,我們走。”達倫·後說著朝反方向快步走去,長安娜神色淡漠的朝愛拉德幾人離去的方向看了幾眼才轉身跟上

一家富麗堂皇的高檔酒樓內,似被包場了一般,隻有兩人坐在酒樓第十七層的中央大廳內。

‘嗯?完事了?那我關了。’狩澤低頭看了眼手環上的信息,將阿夏克屏蔽分流的按鈕點擊了關閉,隨後抬起頭對著正襟危坐的睿承燁說“你不用這麼緊張的,我約你出來是沒有惡意的。”

睿承燁輕哼一聲,將手上刀叉抓緊,表情凝重的說“哼,誰信啊,你是一個隨意入侵安定局的盜竊者,而且突然出現在我家門口,我怎麼能不警惕?”

狩澤注意到了睿承燁的動作,搖晃著紅酒杯淡淡的說“嗬嗬,是這樣沒錯,可說我是盜竊者,你不也一樣非法進入了安定局的數據庫嗎?而且,在我出現在你家門口到帶你來這的一路上,你如果不想來,就算我有強迫的意思,可你也有很多機會逃走的,更彆說我根本沒有那個意思。”

睿承燁放下了手上的餐刀,說“首先,我不是盜竊者,那條特殊通道是因為我以前幫助過安定局破獲一些案件,但因為我的年齡關係,不能直接入職安定局,所以他們為了我以後能更方便的協助他們,才偷偷的為我開了那麼一條特殊通道,給予了我一些權限,從而幫助他們。”

狩澤毫不吝嗇的誇讚道“是嗎,還真是厲害啊。”

“謝謝誇獎。”睿承燁道了聲謝,放下了另一隻手上的餐叉,說“第二,你突然出現在我家門口就意外你已經掌握了我一定的信息,就算第一次我可以跑,但對於我們來說,掌握了真實信息,怎麼跑也是沒有用的,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直接麵對呢?逃避有用我才不介意可恥,但如果逃避沒有用,我為什麼要去忍受那份恥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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