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他的胳膊一抬就要動手。
原來那位高個子是老大,他馬上就喝止說話的黑衣人。
“慢著!”
剛才說話的黑衣人馬上就把胳膊放下了,又恢複了原形。
被稱為老大的又低聲嗬道:“老四!把你的刀給他,不能讓他把咱們的威名毀掉。”
他沒理剛才說話的人,而是對排在最後的一名身材較矮的黑衣人說道。
我也不知道他們的威名是什麼名號,也沒想打聽,能不能活著回去還不知道呢,打聽這些閒事也沒用。
那位老四說道:“老大!何必和他多費口舌!這裡又沒有彆人,一刀結果了他了事,咱們還有彆的事要做,彆在這個小鬼身上浪費時間了。”
“哎!酒肉穿腸過道義以心中留,不管什麼時候,我們也得遵守江湖道義,哪怕隻剩下一個人也得心中有道,這才是江湖人的氣節,把你的刀給他!”
“是!”
老四無奈,當啷一聲把他的短刀扔在了我的腳下。
呀嗬!這幾個枯樹乾真的上當了!
把武器都給我了。
好哇!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爺爺我有了這把刀就如虎添翼了,彆說你們一個一個的來,就是群毆,我也不含糊。
我迅速彎腰拾起了刀,生怕在我彎腰拾刀時受到他們的偷襲,不過還好,沒有襲擊我,依然立著。
看來江湖道義在他們的心裡已經根深蒂固了,時刻謹遵著,也成了他們心裡的道德底線,這挺好。
“怎麼樣?你要不要先熱熱身?把刀耍幾下,要不說我們欺負你!”
那位老大又說道。
還挺人性化!這是要充分維護他們在江湖上的什麼威名。
我揮了揮手中的刀,長短輕重都挺合適,感覺還挺趁手的,看來這高手拿什麼東西都是武器。
“不用不用!這把刀就是我的,你們的刀也是我的,以後給你們都改個名字,叫送刀人吧!”
我今天的話的確有點狂,也有點深奧,恐怕他們也難於理解,我的心理完全處於一種蔑視的狀態,根本沒拿他們當回事,當然指的是單挑。
“哈哈!小子!你挺狂呀!”
老大說道,其實他也是在拿我當孩子玩兒呢。
我心想你真是不知死活!
“有什麼狂不狂的?你們要是不想落個欺負小孩兒的名聲,那就和我單挑,不許你們群毆我哦,怎麼樣?”
我對他們五個說道。
我提的建議也很合理呀,惡虎難敵群狼,好漢難敵四手,我畢竟是一個還不到二十歲的孩子,他們都是成年人,如果他們五個人一起打我,我怎麼能打得過?所以,和他們單挑才合理。
也隻有單挑才能檢驗出我自己的武功究竟到了什麼境界,如果能把他們一個個打敗,也是見證我的武功到達上層境界的最佳方法。
如果我敗了,那就是學藝不精,隻能由他們發落了,或者再回仙霞山學藝,但是,估計結局也隻能是前者了。
所以我就和他們來個君子協定。
“行!看在你還是個孩子的份上,你說怎麼打就怎麼打,不過,你要懂得願打服輸的江湖規矩!”
那位老大說道,他依然斜著身子。
我都懷疑他們五個的身子是有什麼殘疾,要是正常人怎麼會這樣?
“知道了知道了,那些江湖規矩都是給你們定的!待會兒你就知道結果了。”
我的口氣中充滿了輕蔑地說道。
老大還沒說話呢,那位給我刀的老四就搶著說道,看來他心裡極度不屑和不服我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
“哈哈!你小子挺有造化呀!也就是我們老大今天心情不錯!要是換平日你早就陪閻王喝茶去了!”
“老三!退後!”
老大低嗬道。
“是!老大!”
說著話,其他幾個人也一起和他退後了幾步,讓出一塊空地來。
空地也不平,是在半山腰的一個凸起的小山坡上,我都擔心打起來會掉下去,不過我有絕頂的輕功,掉下去也傷不著,到時候他們幾個怕是掉下去會不會成了野狼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