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央卓醒來,慕南枝等人已經走了,央卓頓時急了,抓住卓瑪急切又生氣的問“你為什麼不留下他們?為什麼不留下他們?”
卓瑪皺眉“他們隻是路過借宿而已,央卓,你到底想乾什麼?”
“他們往哪個方向走了?”央卓怒問。
卓瑪沒理他,轉身欲走。
央卓怒,上前扯著卓瑪一甩。
卓瑪被他如此暴力,直接摔在了地上。
雙手膝蓋火辣辣的疼。
央卓看著她出血的手心,怒火消散,生出愧意。
“姐姐,他們往哪個方向走了?”央卓佯裝溫柔的再次詢問。
自己親自養大的弟弟,昨日險些將她推進火坑,她可以當他是醉酒無意識。
可現在,他竟動手摔她,看見她受傷,也沒有絲毫歉疚,反而為了見了一麵的女子,急切不已。
委屈,難過,憤怒,煩悶,各種情緒湧上心頭。
央卓對上卓瑪的視線,愧疚頓時變成惱羞成怒。
“讓你留個人都留不住,你有什麼用。”央卓的眼神裡都有了怨恨。
卓瑪一愣,不敢置信,她的親弟弟竟為了一個女子如此說她。
央卓才不管自己的姐姐有多難過委屈,他尋著蛛絲馬跡,找了一個方向,牽了馬就要走。
卓瑪見狀,顧不得自己的委屈趕緊上前阻止他“央卓,央卓,你冷靜點。”
“放手。”央卓瞪著她,去掰她的手。
“央卓,她是中原女子,一看就知道家世不俗,你清醒點,你不會真的喜歡她,還希望跟她有個結果吧?"卓瑪隻覺得弟弟昏了頭。
"你們也才見一麵而已,你到底想乾什麼?你瘋了不成?"卓瑪實在不能理解,他對隻見過一次麵的女子竟如此瘋狂。
央卓也覺得自己不能理解,但他還是推開了卓瑪的手"卓瑪,我知道我這麼做有些莫名其妙,可是這裡告訴我。"
他捂著自己的心口,神情難得認真"它告訴我,得追上去,我遵從它的想法,卓瑪,好好照顧自己。"
強製掰開卓瑪的手。
央卓翻身上馬,不顧後麵傳來的喊叫,頭也不回的走了。
謝籌這個俘虜,喝了一天的參湯,氣色也沒有好一點。
勇士見他連坐起來都格外困難,不由皺眉懷疑“你該不會是誆騙我吧?不過區區風寒而已,你虛弱的像要咽氣了似的?”
謝籌一臉哀怨的看著他。
勇士被那小眼神看得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行了行了。”勇士不耐煩的揮手。
“我再讓大夫來給你看看,你要是敢騙我,我饒不了你。”
勇士神色不善的走了。
張帆周一閉著眼睛昏昏欲睡。
不是他們想睡,實在是他們餓啊。
謝籌這廝也不給他們解綁,他擱這演柔弱無力的美男子,害得他們,也隻能一直被捆綁著。
周一正迷糊之時,感覺有人在動自己。
他睜眼
就見謝籌正在給他解綁。
周一很想調侃一句喲,公子終於肯給我解綁了?真是我祖上燒了高香了
但想到謝籌芝麻綠豆大的心眼,他又乖乖的閉嘴了。
兩人被解綁之後依舊不想動。
因為一動渾身都疼。
周一張帆緩了好一陣,感覺身體才活了過來。
“接下來怎麼辦?”周一問謝籌。
“自然是要溫柔對待。”謝籌白了周一一眼。
溫柔對待?
勇士請完大夫回來。
剛進門。
“砰”的一聲,拳頭大小的棒槌敲在勇士的腦袋上。
勇士當場就暈了。
大夫瞪著眼睛想要逃跑。
然而,張帆眼疾手快的將他抓了進來威脅“你剛剛看到什麼了?”
“我,我什麼,也沒看到,我就是一個大夫,各位好漢行行好,放過我。”大夫嚇的不輕,沒說來看病人還要挨打啊。
謝籌奪過他的藥箱,在裡麵翻看了一番,留了一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