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白的性子本來就好強,把自己當男人看,當女帝看,怎麼可能願意被男人征服。
雖然她已經被李炎收拾了很多次,收拾得服服帖帖。
雖然這個時代的觀念告訴她,男人永遠在上,女人永遠在下。
但這點骨氣,是她作為前朝公主唯一的信念。
“隻是找你借點東西,讓我懷上孩子而已,不是讓你來享受我身體的。”
李炎雙手一交叉,說道:“不享受我沒興趣,男人沒興趣,啥事都乾不了。”
公子白為了實現奪權計劃,隻能氣呼呼地蹲下來,幫李炎脫去鞋襪,幫他洗腳。
這是她生平第一次乾這種事,甚至是第一次碰男人的身體,十分不自在。
李炎挑起她額前的一縷秀發,打量著她絕美的五官和白膩的皮膚,說道:“我以前咋沒發現你這麼好看呢。”
“眼瞎唄,我就算男裝都很好看,逼不得已才粘胡子的。”
“還彆說,你的易容術確實高明,匈奴之地,有這麼高超的技術嗎?”
“楚朝女禦醫教給我的,就是周夫人的師妹,她把我和哥哥帶到匈奴養大的。”
“原來如此,隨便洗洗就行,你去貴妃榻上等我吧。”
公子白擦著手,不解地問:“那種事不是在床上嗎?”
“床上沒意思。”
“你……”
公子白拿著折扇就想扇李炎。
“你動手打人,我可就罷工啊,待會兒得讓你跪著求我。”
“殺了我,也不會跪你的,將來我成了楚國女帝,就把你閹割了,天天跪在我邊上,給我洗腳。”
“隻要你有那本事就行。”李炎笑道
公子白隻能乖乖去貴妃榻,還沒走幾步,就被身後的李炎襲擊,攔腰抱起。
她一臉懵逼地勾著李炎脖子,害怕地問:“你要乾嘛?”
“這叫公主抱,你不就是公主嗎,你說我要乾嘛?”
李炎將她扔在貴妃榻上,直接就捏著她的下巴親了上去。
“不親嘴,不親嘴,走開,信不信我……嗯……嗚嗚……”
“李炎,不要親,嗚嗚嗚……”
……
樓下的蕭綽等了整整一個時辰,還沒看到李炎下來。
她有些不耐煩地在門外踢著小石子,擔心李炎會不會有危險,便進去找了秦香玉。
“李炎那家夥上去那麼久,到底在搞什麼?”蕭綽不解地問。
“當然玩姑娘啊。”秦香玉笑道
“他玩個屁啊他,我上去找他。”
“蕭公主,那是他的老相識,您就不要去打擾了,也不會有危險的,頂樓一般人上不去。”
老相識?
蕭綽仔細回憶了剛才那青衫美少女的長相,劍眉星目,英氣逼人,跟公子白有點像。
啊,那個公子白嗎?
急得李炎說過她就是女扮男裝。
公子白為何穿著醉月樓的服侍,難道兩人在密談什麼重要的事兒。
這時候,李炎已經下來了,貌似十分滿意地說:“走了,回太子府。”
蕭綽拉著他,湊過去聞了聞,說道:“你真把公子白給睡了啊。”
“沒有啊。”
“你身上有很好聞的女人香,若不是近距離接觸,怎麼可能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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