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涼大舅子剛從北涼來京都,根本不認識李炎,指著他說道:“你特麼是不是瘋子,一個女人值得你出五千兩白銀嗎?”
李炎笑道:“我樂意,你可以繼續出價。”
“你真以為老子沒錢嗎?”
“北涼王有錢,這我是知道的,但你有多少錢,我就不知道了。”
“老子出六千幣,你特麼跟我玩,你玩得起嗎?”北涼大舅子罵道。
今日是他第一次來玩,武月的哥哥給他的預算是不能超過五百兩白銀。
結果這貨直接喊到六千兩了。
拍賣製度是李炎給秦香玉出的主意,因為在這種情境下,男人好麵子的尿性展露無遺,必然會在看中的女子麵前裝闊氣。
一旦趕鴨子上架,就會下不來台。
“我出一萬幣。”李炎說道。
醉月樓一樓的表演廳頓時就炸裂了,很多人開始跟著起哄。
“加碼,加碼,加碼!”
很多人聽說這貨是北涼來的,也不告訴他正在和誰喊價。
北涼大舅子終於有點懵逼了。
臥槽,京都城家夥都這麼有錢嗎?
不說大武王朝很窮,京都都有很多人吃不起飯嗎?
怎麼睡個女人都舍得花上萬兩白銀。
“你有種先把一萬兩白銀拿出來。”北涼大舅子喊道。
“你真不加價了嘛?”李炎笑問。
“你先拿出來,否則就是她就是我的。”
李炎朝秦香玉喊道:“老板娘,拿紙筆來。”
“是!”
秦香玉給李炎拿來紙筆,寫上:“金銅貫幣一萬,李炎。”
北涼大舅子從秦香玉手中一把奪過去,看著上麵說道:“你特麼這樣就算是出錢了?”
“你管那麼多,老板娘願意收就行了。”李炎說道。
秦香玉從北涼大舅子手上搶過來,說道:“您呐,是不是不識字啊,也不看落款是誰。”
北涼大舅子頓時腦子一炸。
“李炎?李炎?”
臥槽,他當時就嚇尿了,指著李炎問:“你是當朝少傅鑄幣司丞李炎?”
“你猜!”
李炎大搖大擺地上樓,牽著公子白的小美手就上去了。
秦香玉將紙折好,塞進口袋裡,說道:“您跟鑄幣司丞賭誰的銅幣多,真是搞笑著嘞。”
北涼大舅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摸著胸口歎道:“臥槽,臥槽,好險,幸好被他搶走了,否則我去哪拿六千兩白銀。”
他不能把自己北涼的良田和宅子全賣了,就為了睡一個女人啊。
此時李炎已經帶著公子白到了房間,他拿出木牌,問道:“為何你的藝名叫岑子墨?”
公子白說道:“因為我真名叫白子墨,我哥叫白子術。”
楚朝姓白,這李炎當然知道。
“這樣吧,以後我們的孩子就叫李白,以後我就叫他詩詞歌賦。”
“你有病吧,我帶著孩子去匈奴,孩子當然得跟著呼爾赤可汗姓,可以叫呼禮,小名叫白李,就當是做個記號。”
“這樣也行,你現在可以伺候我了。”
李炎雙腳一伸,讓公子白來給他拖鞋洗腳。
“不會伺候人,自己洗,搞快點。”
“就我這個年齡,加上你的身材美貌,可快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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