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亂輪回之活死人!
接著又驚於自己這一個想法,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暴力血腥了?該死的。
還有朱士強還在醫院,要找個時間去看看他,他那個雜碎父親最好是人間蒸發了。
還有那個麻煩,張若翾…
沒想到不過一天就發生這麼多讓人心煩的事,反正這些都是自己沒有辦法解決的事,大不了就是自己跑去投靠趙逸,我想他應該不會反對的。
心底暗暗思量著,走到了學校門口,警衛看到秦明宇穿著校服也不攔阻,就放他進入學校,心裡還在暗罵著麼一個不認真的學生,日上三竿才來學校。
自從秦明宇複活之後,他的人生軌跡就出現了很大的歧變,沒辦法像個普通的平凡人一樣了。
嘖,這還是自己第一次在這種時間點到學校呢,校門口還真是冷清,秦明宇心想。
朱士強住院,秦明宇沒來,曾誌豪當真是覺得有點兒無聊,一個人靠著欄杆眺望著排球場上的女孩子們揮灑青春,然後不禁讚歎起人生的美好。
可是身旁沒有人冷嘲熱諷還當真是不習慣。
想到昨天離開醫院後跟著小張一起去為毆打朱士強的倉仔作筆錄,順便扣押把他們了下來,一群人大部份都送了醫院,就剩下他們的老大倉仔和幾乎沒了魂的一個男子因為沒有明顯外傷,被當做了嫌犯帶進警局。
兩人被送到警局時都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或許應該說是一副大白天見鬼的樣子,還是那種特彆凶猛的那種。
經過簡單調查之後,知道在倉仔一旁的邋遢男子就是朱士強的生父,朱冠中。
而朱冠中可能是因為歉疚或是知道遲早會被揭露,自己自首了自己這次的計畫,包括這一場與倉仔一起自導自演的騙局,把自己家人當作抵押的陰謀,沒有感情的說著,就仿佛事不關己。
即使被憤怒的曾誌豪揍倒在地也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好像失去了感情的人偶一般。
所有在場的警察都不齒於朱冠中作為,不屑的朝他吐了一口口水。
而倉仔這時也回過了神,雖然結結巴巴,滿臉的害怕神情但也能夠斷斷續續的敘說這次的事情經過。
一邊說著,同時四處張望,那副模樣就好像是怕哪個地方會突然飛出一頭擇人而噬的野獸,沒有了平常的囂張跋扈,懇求著警察們把他關進拘留所,身體不停的顫抖。
整理倉仔的說法之後,他完全承認自己這一方對朱士強的暴行,但之後的發生的事,讓他睜大了眼睛,現在回想起來還是縮著身體,像個小姑娘一般。
倉仔說,就在他們像平常一樣,準備讓朱士強的朋友好好嘗嘗多管閒事的下場時,一切就發生了。
倉仔先是朝他的臉揮了一拳,再朝肚子一拳,他縮了起來,和所有人都一樣,但當他要揍他的鼻子時,他卻突然消失無蹤,在一邊擺開了架式,惹得所有人一陣好笑。
雖然倉仔是這麼說,但他的神情卻是不搭的驚恐。
之後他的手下一個一個的被打倒在地上,他就像是個怪物,他甚至覺得他根本是在玩弄他們,自己像是一隻無路可逃的老鼠。
骨頭的碎裂聲與哀嚎聲證明了這不是夢,倉仔說他那時後僵住了,怕極了,他從來沒有看過這種人,他在笑,戲弄一般的笑,笑的倉仔遍體生寒。
倉仔抱著頭,在椅子上發抖。
警察局的空氣因為倉仔的話而有些凝滯,所有人的臉上都有些不自然,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
小張問說“後來呢?”遞過一杯開水。
發抖的手讓紙杯裡的水灑了出來,一個用暴力建築自信心的人,最害怕的便是超越常理的暴力,所以倉仔無法不害怕,他的生存支柱在瓦解,秦明宇那時的身影會如影隨行的跟著他,像個無法擺脫的惡夢。
後來一個女孩子過來,叫過那名…那名…倉仔幾乎崩潰,他實在沒有辦法給秦明宇冠上一個名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