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解釋道“我說這些,也不是為了給男人辯白什麼,而是要告訴大家,正常追求美並不是服美役。”
“倘若你花在化妝品上的錢超過了零花錢,偶爾超過一點,隻要還在你的承受範圍內,那也沒什麼,凡事總有意外嘛。”
“你不想在追求美上花錢,更沒什麼,自己決定就好。”
“但假如你今天買了這個,明天又想買那個,嚴重透支預算,甚至債台高築還要買,那你未必是陷入服美役了,而是掉進了消費主義的陷阱。”
“我還要告訴大家,彆以為男權社會規訓女人化妝,不抽煙喝酒,就是對女人不好,規訓男人不化妝,抽煙喝酒,就是對男人好。”
“規訓就是規訓,人本來就不該受這些規訓,而是應該在良好的教育中,成長為更好的人。”
李昭還吐槽道“這些教條主義者還特彆愛拿某些人的話當聖經,到處給人指點兩句。”
“這裡舉個例子,看看她們奉為圭臬的話有什麼問題。”
【雨中山果落】很簡單,說化妝是獲得美的手段當然是沒錯的,但是仔細想想,是誰讓你覺得自己不美?是誰告訴你什麼是美?是誰說你必須獲得美?是誰承諾你美可以帶來福利?
【雨中山果落】是男權社會。它有意的引導你關注外貌,讓你沒有更多精力和時間關注其他重要的事……他們一舉兩得,既滿足了自己的男性凝視,又削弱了女性與生俱來的力量。這就是一些人眼裡的化妝特權。
李昭嘴角微抽“這兩段話最大的問題,是完全無視了女人在化妝上體現出來的主體性。”
“且將女人置於男權社會的客體位置,讓女人以女人的身份,站在客體位置上,從男凝視角,來觀察事物。”
“有沒有一種可能,女人用化妝這種方式來追求美,不是因為有人讓我們覺得自己這樣不美,也沒有人告訴我們這樣是美。”
“女人化妝更不是想獲得什麼化妝特權,獲得什麼福利,這些東西都是次要的。”
“就算女人要了化妝特權,也不代表她會吃下男權給的殘渣剩飯,放棄自己的其他權力。”
“我的同學她也化妝,但她是足球健將,還考上研了。”
“女人是人,是主體,存在主體性,會發揮自己的主觀能動性,利用某種方式或工具,去感知、認知、改造世界中的一切。”
“這是人的天性,在孩童和少年階段,這一天性體現得最為明顯。”
“比如說偷用大人的化妝品,穿大人的衣服鞋子,采摘商陸給嘴唇上色,或者披上床單扮仙女,這都是在感知、認知、改造存在於世界中的自己。”
“化妝,於女人而言恰好就是一種工具,女人使用它,改變自己臉上的光影,創造不同的妝容,當她見到鏡子裡的每一個自己都不同時,她仿佛發現了新世界。”
李昭告誡自己的直播間觀眾們“寶子們,記住,我們永遠是主體,要站在主體位置上,以女性視角,來客觀地觀察世界。”
“男權規訓女人化妝,引導、操縱女人墮落,不代表女人化妝就真的是被他們規訓了,真的會受他們操縱。”
“女人想不想化妝,想化成什麼樣子,都由我們自己說了算,彆管男權、女拳那一套!”
青鸞繼續上ppt“我們繼續看這人說的話。”
【雨中山果落】你說女人化妝是因為女性愛美,那這幾千年來,難道女性不愛自由嗎?難道女性不愛平等嗎?難道女性不愛受教育嗎?難道女性不愛掌握自己的命運嗎?女性愛了這麼多東西,最後唯一得逞的隻有“化妝”。
【雨中山果落】隻有化妝,是你們女人喜歡就可以去做的。女性被剝奪了那麼多權利,唯一剩下的隻有一個男人碰都不愛碰的“化妝”。你還要洗這是因為化妝是我們女人的“特長”。
李昭很想笑“偷換概念。將女人用化妝來追求美這一概念,擴大到女人追求自由平等教育上。”
偷換概念,就是指在推理過程中,把一個概念擴大、縮小或替換成另一個概念,得出錯誤的結論。
青鸞又道“一般情況下,女人用化妝來追求美,女人追求自由平等教育,這二者是並列共存的,並沒有特殊關係。”
“它們隻會在某種特定情況下,發生交集,比如說女權為爭取自由平等,用塗口紅的方式,反抗男權的禁錮。”
“女人失權,無法追求到自由平等教育的權力,跟女人有化妝的權力之間沒有必然聯係。”
李昭喝空了茶杯,說道“女人不是在追求化妝上得逞了,而是在保有其他權力自由上失敗了,隻剩下化妝的自由與權力。”
“即便如此,女人化妝還是會受到男權社會的各種禁錮。”
“冷知識,中世紀教會就很反感女人化妝,18世紀英國曾經立法禁止女性塗口紅,直到上世紀10年代,國外很多地方都認為隻有不正經的女人才會化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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