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姨,我和哥哥們才從京城回來,還沒到軍營呢,我問的事怕晚意姐姐她也不知道,所以先來問你了。”
鐘夫人聽小焉寶一再這麼說,也就不那麼擔心了。
“晚意的爹叫鐘意,我閨名叫羅晚,自從晚意爹沒了,就再沒有人叫過我閨名了,我自己都差點忘了。”
小焉寶名字是對上了。
“那姨姨給我的那張圖是不是你們曾經救過一個人,他留給你們的。”
鐘夫人驚詫地抬頭看向小焉寶,這事她都未曾跟閨女晚意說過,焉寶是咋知道的呢。
她敢肯定,當初她和夫君救的那個人肯定是死了的,夫君親手埋的。
“是,可是那人傷勢太重,我們給他請了郎中也沒能救過來。那人臨死前把那張圖交給了我夫君,我們始終也不知道這圖是什麼圖,但是那人把這張圖交於我夫君時的表情非常凝重,就知道這東西絕對不是一般的東西。”
小焉寶那看來這就是莫家的藏寶圖沒錯了,可是大師兄為什麼沒看懂呢。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了呢。
“焉寶,那圖到底是個什麼圖,為什麼縣令大人也派人來找,很重要嗎?”
小焉寶要不要告訴姨姨呢,姨姨要是知道了這是藏寶圖,會不會再要回去呢。
可是不說,她就不是個誠實的孩子了。
“姨姨,如果我說你給我的那張圖是藏寶圖,你會後悔不?”
鐘夫人聽到小焉寶的話,著實有些震驚。
“藏……藏寶圖?”
然後緊緊按著胸口,不停地搖頭。
“幸虧我把那圖給了焉寶,不然就被張善人那些人給搶去了,那圖本來就不是我們的,我有什麼好後悔。”
小焉寶看著鐘夫人一臉劫後餘生的表情,就知道鐘夫人沒說假話。
“焉寶,你今天來問這麼多,是不是知道那圖是誰的了?”
“嗯,那張藏寶圖是我大師兄的,是他莫家的藏寶圖,當初家中出了變故,交與了管家保管,就是你們救的那個人。”
鐘夫人天意啊!
兜兜轉轉,是誰的還得物歸原主。
既然是藏寶圖,那縣令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鐘夫臉上又浮上了擔心。
剛想開口讓小焉寶他們先離開這裡,外麵就傳來了一陣吵鬨聲。
“縣令大人辦案,閒人閃開!”
小焉寶噌地一下從凳子上蹦下來。
呦嗬!來得好快啊!
她要去見識一下這峰嘉縣的縣令是個什麼德行。
最主要她是想看看,縣令那位座上賓來沒來,是個何許人也。
小焉寶拉著鐘夫人的手就從屋裡走了出來。
一個家丁指著院子裡的葉澤琰和莫子修說道“就是他們。”
小焉寶興奮地舉起小手手,“我,我,還有我。”
鐘夫人縣令他們可是來抓人的,焉寶你咋還自己送上門,很怕把你拉下似的。
張善人一見撐腰的來了,哇的一聲就哭了,“舅舅啊,舅舅啊!”
縣令一瞪眼,嚎什麼嚎,跟哭喪似的。
“舅舅,你快點把那個孩子抓起來,那孩子邪門得很,會控製人。”
那個長著鷹鉤鼻子的縣令瞄了一眼小焉寶,又把目光放在了葉澤琰和莫子修身上。
“是他們把你打成這樣的?”
張善人此時的笑麵已經笑不出來了,變成了哭麵,“是那孩子打的。”
小焉寶噠噠噠地跑過來,“你撒謊,我啥時候動過你一根手指頭,明明是你的那些家丁打的,院外的那些人可都是看見了的,你休想誣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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