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夫人一咬牙,“焉寶,你們快走吧,這罪我頂了。”
小焉寶“姨姨不怕,他們跑不了的。”
想從小焉寶她們眼皮底下逃跑,那怎麼可能呢。
葉澤琰剛想去追,小焉寶就扔出了一張金絲纏符,把張善人和那些家丁都拽了回來。
圍觀的村民又是一陣唏噓。
小焉寶小腰一叉,凶巴巴地問道“說,你為什麼要欺負姨姨?”
張善人此時的腦袋已經腫得跟個大豬頭似的。
眼睛勉強才能睜開,看不出他是什麼表情。
“你趕緊放了我,不然一會兒我舅舅來了,沒有你們好果子吃。”
葉澤琰過來一腳就把張善人踹趴在了地上。
“我妹妹讓你說,你就老老實實回答問題,你舅舅最好是彆來,來了,他的官也就當到頭了。”
張善人脖子一梗,他是被嚇大的嗎?
小焉寶從如意袋裡掏出一張真語符,拍在了張善人的腦門上。
沒工夫和這種人磨嘰。
她最想知道的是,他們怎麼知道鐘家的圖是藏寶圖。
她都還沒確定呢。
“你怎麼知道鐘家有地圖的?”
張善人不想說,可是嘴卻控製不住。
“是我舅舅讓我來的,說鐘家有一張圖,讓我弄到手。”
眾人原來這幕後的人是縣令啊,那看來這張善人乾的所有壞事都是這峰嘉縣的縣令授意的。
“那你舅舅怎麼知道鐘家有地圖的?”
張善人搖了搖頭。
舅舅從來都是隻讓他辦事,至於彆的,不會告訴他。
“舅舅府上來了一位座上賓,據說神通廣大。”
小焉寶的大眼睛眨巴了一下,啥座上賓這麼厲害。
“大師兄,哥哥,這張善人幫著他的舅舅乾了多少壞事,還是你們問吧,我和姨姨去屋裡說會兒話。”
雖然眼下來看,鐘夫人給她的這張圖有可能真就是莫家的藏寶圖,但是她還得確定一下。
鐘夫人和小焉寶來到屋裡,屋裡已經被那幾個大漢翻得亂七八糟了。
鐘夫人心疼的直掉眼淚,一件一件的收拾著。
“姨姨,不用收拾了,一會兒讓他們誰扔的,誰來收拾,一樣收拾不好,我就揍他。”
鐘夫人本來心情挺糟糕的,被小焉寶這一句話給逗樂了。
真就不收拾了,把焉寶抱到凳子上坐下,“焉寶,你怎麼會突然來這裡了,晚意怎麼沒回來,不是她出什麼事了吧?”
“姨姨放心,晚意姐姐很好的,她在營地和我三師兄他們給受傷的士兵治傷呢,我是從京城才回來,路過這裡就來看看姨姨。”
鐘夫人舒了口氣,嘴裡叨念著,“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這事,回去可千萬彆跟晚意說,我不想讓她分心,這麼多年我已經夠連累她了。”鐘夫人又說道。
小焉寶點了點頭。
她要和哥哥們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好再回去,保證不會再有人敢欺負姨姨。
“焉寶,你和外麵那兩位公子來這裡,不隻是就看看姨姨吧,還有什麼事吧?”
小焉寶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那半邊沒頭發的腦袋,姨姨好聰明啊。
用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比劃了一下,“有這麼一點點的小事。”
“是不是晚意惹什麼禍了?”鐘夫人擔心道。
“姨姨,晚意姐姐真的很好,我來是想問問姨姨和晚意姐姐的爹都叫什麼名字。”
鐘夫人又愣了,這事問晚意就好了,何必跑這來問她。
一定是自己閨女出什麼事了。
鐘夫人的臉上的擔心已經掩飾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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