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那麼點兒大的小娃娃怎麼可能控製得了這麼幾個大漢互毆,一定是這兩個人動的手腳。
“你們是什麼人,也不打聽打聽就敢多管閒事。”
“我們管事,不需要打聽,隻要是不平的事我們都管。”葉澤琰冷冷道。
他們一個皇子,一個公主,外加一個定遠將軍,管什麼事還需要打聽?
笑話。
“嗬!好大的口氣啊,那你們就報報家門吧,我看你們是什麼皇子皇孫,這麼囂張。”
葉澤琰把臉一沉,“就憑你還不配知道我們的身份。”
鐘夫人拉了拉小焉寶的小手,小聲問道“焉寶,那兩個人是什麼人,怎麼這麼橫。”
小焉寶姨姨,他們橫,我就不橫嗎?我鼓起小腮幫,叉起腰,挺凶的啊!
“姨姨,那個是我哥哥,那個是我大師兄,揍他們這些人綽綽有餘。”
張善人哼了一聲,連名字都不敢報,還在這耍橫。
在這峰嘉鎮,甚至峰嘉縣,有誰不知道他張善人的厲害,跟他作對就是找死。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現在走還來得及,不然我就讓你們嘗嘗牢飯的滋味。”張善人笑嗬嗬地說道。
眼睛裡卻透露出凶狠。
“那我們要是不走,就管定這事了呢?”莫子修開口道。
張善人終於是不笑了,陰狠地說道“你們過去,先把那個小娃娃拎過來,摔個響讓他們聽聽。”
圍觀的人呼啦一下又躲出去很遠。
就像是怕崩到身上血一樣。
葉澤琰的眼眉當時就立起來了,敢摔他妹妹,是你九族都活得不耐煩了嗎?
鐘夫人一把將小焉寶拉進自己的懷裡。
“家裡的一切,你們願意拿什麼就拿什麼,不關彆人的事。”
小焉寶摸了摸鐘夫人的臉,“姨姨不怕,我可是能請來閻王的呦。”
鐘夫人我就怕你還沒把閻王請來,你就被人摔死了。
“哥哥,不用管他們,讓他們來摔我吧。”
說著,小焉寶就從鐘夫人的懷裡掙脫出來,噠噠噠地還往前走了幾步。
葉澤琰原本已經邁出去的腿就站下了。
張善人帶來的家丁互相看了一眼,嬉皮笑臉道“這孩子莫不是傻吧,自己往上湊,我看她腦袋摔在地上哭不哭。”
說著伸手就去抓小焉寶,小焉寶的小手一揮,那家丁的手哢嚓一聲就垂了下去。
家丁慘叫一聲,抱著手臂疼得直轉圈。
另一個家丁嚇得掉頭就往回跑。
被張善人嗬斥住了,“把那孩子給我抓住。”
家丁不得已又回去抓小焉寶,一樣,手還沒碰到小焉寶,就斷了。
疼得吱哇亂叫。
張善人急了,“連個小娃娃你們都抓不住,廢物,一幫廢物,你們一起上,抓不住這個小娃娃回去我就扒你們的皮。
張善人後麵的家丁一擁而上。
小焉寶又扔出了一張控體符,先讓這些家丁互毆了一頓。
把張善人氣得破口大罵,“廢物,你們,自己打什麼,去抓那小崽子。”
家丁他們也不想啊,可是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
小焉寶既然你這麼急,也讓你參與參與吧。
控製這些家丁對著張善人就撲了過去。
有揪頭發的,薅耳朵的,摳眼珠子的,砸腳丫的……
張善人又是罵又是叫,拚死從幾個家丁手裡掙脫出去,連滾帶爬往院外跑去。
那些看熱鬨的人群一陣唏噓,議論紛紛。
“這鐘家是闖了大禍了,回頭縣衙的人就得過來抓人。”
“鐘家嫂子,趁著縣衙的人還沒來,快點跑吧。”有村民好心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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