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小美好!
周圍的人,都知道蔣翠翠和張王氏就差撕破最後一層臉皮了。
前兩天,張王氏還‘親昵的’吐槽蔣翠翠能吃。
“把我家的油罐吃空,米袋子麵袋子一概也都吃的見了底,那肚子吆,張健真的需要下番大力氣,好好乾活才能養的起”
今天蔣翠翠又去張王氏家吃飯,跟前還站著王炳,那肯定是去鬨事的。不去鬨事,那把他們的腦袋割下來給熊孩子們當球踢吧。
裡正聽了一耳朵,覺得蔣翠翠真的不識死活,不會看人眼色,這就是典型的不安於室呐。
哎,漂亮的女人,心思都重,要是知道如此,想當初,他是說什麼也勸張健換個人娶的。
這一頭,蔣翠翠進了門,笑眯眯的順手接過小張王氏端著的一盤雞肉,放在桌子上。
再笑眯眯的和坐著的張王氏、張民打招呼,“大伯娘啊,我可是被表哥求著來吃飯的,真的不是厚著臉皮非要來的。”
“表哥說你家吃好吃的,都是一家子,和和美美的過日子才是應該的。背後造謠之類的,那都是小人行徑。”
“我一想,我啥也沒說啥也沒想啊,肯定是村子裡的一些長舌婦詆毀大伯娘了。大伯娘你瞧著,回頭我就罵他們去。”
隨後洗把手,就拉著張霖坐在地桌的另一邊。
張傑飄了一眼張霖,撇撇嘴,“反正你家也窮的揭不開鍋了,又不是來吃一頓兩頓,我們又不是不知道。”
蔣翠翠明顯感覺到張霖情緒有些低落,她本身是不打算和張王氏這個孫子一般計較的,畢竟還是個熊孩子,可瞅瞅,能成嗎?
“哎,阿傑啊,我們家揭不開鍋?這誰給你說的?我們一家子起早貪黑的乾活,還養活不了自己一張嘴,這說出去肯定要被人嘲笑了。”
“本身就是,還怕人嘲笑?”
“哎呀,今天夫子沒教你什麼叫好好說道理吧。其實呢,你出去和你同窗打聽打聽,認認真真乾活的人,都不缺一口吃食的。”
“要不然,你想想,你們家乾活的才一個人,可吃飯的就四張嘴,日子都過的滋潤的很。我們乾活的三個人,日子能過差?”
“哈,那就是你們家都是笨蛋,”
蔣翠翠聽了張傑這話,隻是似笑非笑的瞅了一眼張王氏,沒有再言語。
張王氏狠狠瞪了一眼張傑,“好好的飯,還堵不上你的嘴,吃飯,夫子沒教你不要和女子小人計較?吃飯!”
蔣翠翠權當沒聽出來張王氏的諷刺,大大方方的坐著。
小張王氏低著頭抿著嘴笑,覺得張王氏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想想,以前蔣翠翠對她有多言聽計從,現在就有多叛逆。
張健過來,先洗手,然後靠著張霖坐下,也不問張王氏允許不允許,埋頭開吃。
不僅張王氏皺眉,哪怕是堂哥張民也皺眉多瞧了幾眼張健。
張傑特彆生氣,尤其看到蔣翠翠吃了那麼多肉,他都沒吃多少,但是,被爹張民瞪幾眼就隻能先忍著。
唯獨王炳笑眯眯的招呼張健,他們自覺也不好太駁了王炳的臉麵。
一頓飯,張王氏吃的胸口疼,肚脹。
蔣翠翠卻吃的身心舒暢,還喝了半碗米湯。
哼!自己開心,管這幾個人咋想咋覺得呢。
吃了飯,蔣翠翠猛誇張王氏幾句,“大伯娘越發的富態了,可見日子過的多麼順心。有好的侄兒,也有孝順的孫子,真真是好日子吆。”
誇完了,也不等張王氏臉上的笑容退下去,就著急的說要下地乾活,那份敷衍大家都看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張王氏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歡迎她以後常來。
蔣翠翠笑眯眯的答應,完全不管張王氏是咬著後牙槽說的這話。一副,完全看不出張王氏不高興的傻缺樣。
此刻,張王氏覺得,自己不僅沒必要阻止王炳下手,更要盼著王炳早點下手收拾蔣翠翠。
當然,她也是不會催著王炳對蔣翠翠下手。一方麵不是她的一貫風格,另一方麵也容易給王炳留下把柄。
沒了蔣翠翠,張健還是逃不出她的五指山,以後張健家的銀錢、物件,還是她的。
目送作死的蔣翠翠一家三口回去,她擺擺手,示意王炳隨意乾啥,她是不管了,也管不了了。
王炳笑眯眯的表示知道了。
他拉著張民,兩個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題,其實都是王炳在套張民的話呢。
蔣翠翠從出了門,臉上的笑意立刻就收斂了。一想到吃一頓飯,全程被王炳情意綿綿的瞅了將近一個鐘頭,她就惡心的不行。
看來,自己不想這麼早清算王炳,卻架不住王炳想清算自己。因為他知道,王炳越是表現的溫柔,越是能下的去狠手。
怎麼辦?進空間吧。
她不是沒想過其他辦法,例如自己當臥底,去拯救以後可能被他販賣為奴仆的其他人。
可這麼做,那她以後就沒法回村子裡,繼續抬頭做人。
畢竟,她覺得做臥底光明正大,可彆人卻覺得她風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