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武道靠破案!
張楚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慌張之色,“蘇晴他真敢和我們撕破臉?就算他敢得罪我們,他是怎麼敢得罪姑姑的,怎麼敢得罪七皇子的?”
“慌什麼?我們背後有皇後娘娘,有七皇子,我們就立於不敗之地。他不過是個奴才而已,還敢噬主不成?”
“原來背後的緣由在你們這裡?”一聲低沉的嗬斥響起,兩人回頭,卻見一個與張淑旺有幾分相似的魁梧中年人背著手大步走來。
“大哥!”
“爹!”
“今天早上我一直想不明白,從蘇晴來京城之後,我們張家什麼時候得罪了人家?思來想去想不通,想找這孽障問問,原來問題還真出在這裡。說吧,發生了什麼事?”
張楚將視線投向三叔,可看到三叔正眼觀鼻鼻觀心的置身事外,張楚隻好上前,硬著頭皮的把事情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說完抬起頭小心翼翼的看著張淑成,“爹,雖然我們有錯在先,但最後吃了虧的是我們,他蘇晴這麼不顧一切的就把天桶個大窟窿,也太霸道了吧?”
“啪——”
張楚一臉驚恐的看著麵色鐵青的張淑成,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一句話。
“蘇晴是誰?是什麼東西?”
張楚支支吾吾了許久,卻也答不上來。
張淑成盯著張楚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蘇晴是皇城司指揮使,是皇上手裡的劍。所有人就算不能拉攏蘇晴,也都避著點人家。你呢?把脖子伸出去讓人砍?
如果蘇晴是六部中的任何官吏,哪怕是六部尚書也不足為懼。可蘇晴偏偏是皇城司指揮使。
張家的底子,不怕京兆府,不怕大內,不怕六扇門,唯獨經不起皇城司查你不知道?
你怎麼會給張家招來如此禍事?
你自己死不足惜,但如果牽扯到了皇後娘娘,你就是罪該萬死。”
“大哥,事情有這麼嚴重麼?而且這事不能全怪張楚,把事情做絕的是我。是我說要把那商女搶回去的,也是我下令斬草除根的。
他蘇晴不過是個皇城司指揮使,他還不是統領。回頭讓七叔公出山,去請花月夜喝完茶下盤棋,事情不久解決了麼?”
張淑成臉色依舊陰沉,但暴漲的火焰倒是消退了不少。
“七叔公是我們張家的定海神針,他老人家的麵子是要在關鍵的時候用的,怎麼能用在這種小事上?備上厚禮,去登門道歉。”
“什麼?讓我給那個黃口小兒道歉?”張淑旺眼睛一瞪,如炸毛的獅子一般喝道。
“蘇晴也是武道宗師,論身份地位哪點不如你,你登門道歉有何不可?”
“我不去!”張淑旺把臉一歪,不忿的回到。
“去不去?你不去要不要我和二妹說說你做了啥事?給他招惹了多大的麻煩?”
皇後乃是張淑旺的死穴,眼見大哥搬出皇後娘娘,表情頓時垮了下來。
“就知道用這一招,你就沒彆的本事麼?”
“好用就行!”
這天中午,張府的馬車緩緩的來到了皇城司。剛剛來到門口,卻見一隊皇城司衛正壓著一隊人進入皇城司內。
其中一個長得富態圓潤的胖子突然崩潰一般的放聲大哭。
“我不進去,不進去……這裡是魔窟……我不要進去……”
張淑成剛剛下了馬車,一眼就認出這個胖子不正是依附於張家的富商劉員外。劉員外除了正經生意之外,還有開設青樓,販賣人口的生意。豎著進皇城司,肯定橫著出來,這才如此的崩潰。
看到這一幕,張淑成的臉色一沉,說明蘇晴已經開始對張家勢力影響的商行動手了。”
“請向蘇晴蘇指揮使通報一聲,張淑成攜三弟與犬子前來求見。”
卻見門口的守衛沒有半點移動的意思,冷冷的看了張淑成三人,冷冷一笑。
“我家大人讓我轉告你們,不是沒給過你機會,你們來遲了,也來錯了。請回吧。”
這話頓時讓張淑成的臉色陰沉如水。在他看來,自己堂堂郡公又是國舅,親自登門道歉已經給足了麵子,你蘇晴在年少輕狂也不該這麼狂妄。
但張淑成還是低估了蘇晴的狂妄,竟然一點麵子都不給。
而蘇晴不給麵子的背後,卻讓張淑成想到一個毛骨悚然的可能。蘇晴是皇城司指揮使,而皇城司是皇上手中的劍。
蘇晴這麼不給麵子有恃無恐的背後,是不是就是皇上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