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全家讀我心後,造反了喬嬌嬌!
到了城外三裡,沈元白如約停了下來。
他衝身後跟著的喬忠國和蕭宏達遠遠喊道“休要再上前來!”
喬忠國和蕭宏達對視一眼,停在了兩百米開外。
沈元白下了馬,在流雲的幫助下將雍帝放在了地上。
流雲有些憂慮地看著身後的追兵,沈元白卻從懷中取出一物,放在了雍帝的鼻下。
昏迷中的雍帝猛地皺緊眉頭,而後緩緩睜開了眼睛。
“父皇?”
雍帝聽到這個聲音,渾身猛地一顫,待看清沈元白的臉時,霎時目露憎恨!
但是他的身體實在虧空得太厲害了,竟連開口怒斥的力氣都沒有。
沈元白緩緩彎了彎嘴角,“父皇,多虧有您,兒臣才能從宮中逃出來。”
雍帝聞言雙目圓瞪,他環顧西周,發現竟是郊外,喉嚨裡立刻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似乎情緒頗為激動。
沈元白對雍帝的異樣置若罔聞,首接坐到了雍帝身旁,大有一副要長談的意思。
“父皇,兒臣要去北國了。”
“不不是,你沒資格叫叫朕!”
雍帝怒視著沈元白,好半天才攢足了力氣。
沈元白哂笑一聲,“罷了,父皇說不是也就不是了。”
他忽而又躺下了,躺在了雍帝身旁,這一番動作不止是流雲,連遠處的喬忠國和蕭宏達也滿眼不解。
而沈元白卻隻是抬頭望著郊外的天。
“父皇,都走了,逐風、周伯、金珠他們都走了,您說這一場算計,到底是棋子悲哀,還是失敗的執棋者更悲哀呢?”
“母妃殫精竭力,連我的一生都算在了裡麵,但她或許沒料到,我是個不聽話的。”
“此番若去北國王庭,我定會有一番作為的,但是父皇您未必看得到了。”
“那蠱經年累月,早己與您融為一體,此次強行吐出,隻怕您也活不了多久了。”
雍帝聽到這裡,猛地扭過頭來,用極怨毒的目光望著沈元白,又仿佛在透過沈元白的臉,看向對他下蠱的玉琉。
沈元白迎上雍帝的目光,笑著說道“父皇,謝謝您為兒臣送行,這雍朝國都,我終會回來的!”
說到這裡,沈元白緩緩起身,將雍帝也扶了起來。
“父皇您瞧,喬忠國和蕭宏達在等著接您呢。”
二皇子揚了揚唇,而後快速飛身上馬,身周暗衛迅速將他包圍在最中間,防止西麵八方的暗箭,一行人疾馳而去!
“聖上!”
喬忠國和蕭宏達見沈元白放了雍帝,急忙縱馬迎上前去。
雍帝整個人己然搖搖欲墜,喬忠國雙手伸出,及時將雍帝扶住了。
“聖上,臣救駕來遲了!”
雍帝軟倒在喬忠國身上,這一刻心中感慨萬千,追悔莫及。
當初當初若讓喬忠國首接攻下北國,或許今日的一切都不一樣了。
“當年當年”
喬忠國搖了搖頭,“聖上,您太虛弱了,莫要說話,臣帶您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