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怎麼了,三月?”
“沒什麼,就是覺得,目前的陣容都可以平推貝洛伯格副本了,”三月七托著腮,右腳戳著雪堆上的冰塊在地麵上來回摩擦。
“咱要是星核,早就提前自我了結了。”
三月七側過臉看向星,“你怎麼從剛剛開始就滿臉的沉思,連垃圾桶都不翻了,”自從星見到流螢後就變的有些奇怪。
相似的畫麵她好像在哪裡見到過,對在空間站的時候,安明流著淚醒來的時刻,那時的表情也是這般像是丟了魂一樣。
不愧是失憶者聯盟,連回憶的方式都這麼類似,怎麼,你也在夢裡死了老婆?
三月七倒是很少看到星露出這種表情,還是有些不適應,“那你不去問問她,說不定你們以前真的認識。”
“我問了”
星從口袋裡拿出一瓶貝洛伯格特產勇闖天涯酒,“人家就隻給了我一瓶酒,意思肯定是讓我彆做夢了,喝點酒認清自己。”
說著她便拉開拉環,對著嘴噸噸噸一飲而儘,臉頰浮起一抹紅暈。
好像印象裡,確實是和誰在一起喝過酒是誰呢?
星第一次真正理解了三月七的感受,那種曾經經曆過、現在卻猶如泡影般無法觸摸的回憶,最終留下的隻有無儘的空虛與寂寞。
所以三月才會將經曆的一切拍成照片吧。
流螢多麼好聽的名字,到底在哪裡聽到過呢?
星靠著三月七的肩膀,忽然想要去找卡芙卡問清楚關於她過去的一切,她到底忘記了多少重要的回憶。
也許她是流螢的情敵,曾在前世為了安明廝殺到大道磨滅。
又或許是安明的情敵,但最終卻淪為敗犬。
還是無話不談的好閨蜜,在寰宇間作為星核獵手大反派懲惡揚善?
星越想越離譜,乾脆放空大腦躺在了三月七的膝蓋上,就這樣安靜的注視著貝洛伯格藍藍的天空。
不遠處的廣場噴泉前。
流螢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安明的表情,“你會生氣嗎?”
安明前一秒還在好奇的數著池底的冬城盾數量,聞言有些疑惑,“螢寶做什麼我都不會生氣。”
“那,我在你的同伴前展露真身,也不會生氣?”
“怎麼會呢,有這麼美的老婆,我巴不得拴在褲腰帶用大喇叭向全寰宇宣布,”安明這才知曉流螢剛剛一路上欲言又止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噗,笨,我隻給安明一個人看。”
流螢伸出白皙的指尖輕輕點了點他的額頭,霞光般的眸子比清晨的朝陽還要明亮。
安明其實有些好奇流螢和星的過往,畢竟這些在遊戲裡也沒有明確表明,“所以,你和星以前都是星核獵手的同事?”
“嗯不僅僅是同事,”流螢微微一笑,握著安明的手繼續說道“是一起喝過酒的好姐妹。”
“星核獵手的大家,都是很好的人。”
“就和星穹列車一樣?”
“嗯!”
流螢兩隻小腿來回晃悠著輕輕點頭,安靜的享受著與安明在一起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