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翠屏苑笑聲不斷,後宅主院中確是傳出一陣又一陣的慘叫聲。
原因無他,向晴聽聞辛寶兒今日生辰,就派人打探褚星辰的動態,得知他並沒有離開書房的打算,不由得在心中冷笑,果然男人都是重權的,在權力麵前,女人又算得了什麼。
這麼想著,也不再理會,就去處理手邊的事去了。然而還沒到晚上,身邊的大丫鬟就趴在她耳邊,輕聲給她說:“那邊請了不少人,院子裡鬨哄哄的,也不知道從哪裡進門的。”
向晴聞言,當即變了臉色,一股怒氣直衝天靈蓋,這還真是不把她這個當家主母放在眼中,接這麼多陌生人入府,竟是連打發個人通知他一聲也無。
怒從心頭起,惡相膽邊生,想著既然褚星辰都對那邊不聞不問了,那自己做些什麼,豈不是要容易的多。
眼珠一轉,命人找來幾個新進府還麵生的小廝過來,等人一到,低聲跟幾人交代一番,便獰笑著將幾個人打發了出去。
隻是她沒想到,直到那邊院子都散場了,她派出去的人也回來,更沒聽說院裡傳出什麼亂子,心中不免有些不安。
接下來幾天,向晴神情都有些恍惚,幾個下人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沒了音訊,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時間越久心裡就越是惶恐。
可是一連多日,不管是褚星辰那裡,還是辛寶兒那邊,都沒有對這件事做出反應,向晴就知道肯定是那幾個人出了岔子,但既然兩邊人都沒來找她的麻煩,想來都是不知道的,存著這樣的僥幸心理,漸漸的也就將心中的憂慮放下去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褚星辰之所以不聞不問,隻不過是把那幾個人當做偷偷摸摸的小毛賊,這件事以前也發生過,處理了就好,也就沒放在心上,自然也沒就跟辛寶兒說,免得她因為這些小事擔憂。
辛寶兒都不知道這件事,自然也不會發難,並且她最也忙著東奔西走,十日裡有八日不在家的,連中秋節都是草草過的。
褚星辰想見她一麵都難,每次找她,她不是去了辛府,就是與一眾掌櫃商量事,忙的不可開交,這種情況下,即便知道,大概也沒什麼經曆管。
等把所有事都安排下去,最後跟林管家交代一回,讓他們之後一切行動,都跟隨辛家的腳步,辛家怎麼做,他們就怎麼做,辛家不動,他們也不要動。
林管家鄭重的應了,老邁的眼中卻帶著隱隱的憂慮,他總覺得小主子怎麼好像在安排後事一樣,猶豫再三還是沒忍住問出口。
“主子,您最近是不是身體不大舒坦啊?”
辛寶兒被問得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不由得好笑,直到老人家這是關心她,開口道:“放心,我無事,隻是做了些打算,暫時還沒確定,您老不用為我擔憂,好好將養著身子,以後這一攤子搭起來,少不了您操心。最晚年後,玲娘他們就回來了。”
老人見她的表情不似作偽,才放下心來。
辛寶兒一連忙活了十幾日,才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安排下去,好不容易歇下來,想著她給辛家安排這樣一條重回巔峰的路,但辛家畢竟商賈出身,人微言輕,還必須得有褚星辰給他們保駕護航百才行。
吩咐了蘭草晚上弄點好酒好菜,讓魏雨把褚星辰請過來,雖然說辛家本就是褚星辰的人,但自古帝王薄情,他也不知道褚星辰將來會不會變,還是趁著現在將功勞落在實處的好。
自古人心最難測,何況是帝王心呢?辛寶兒是不敢賭的。
褚星辰最近正在接觸各大世家,可想讓他們這些百年氏族在這亂世出錢出糧,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他最近也是焦頭爛額,聽聞辛寶兒有情,二話不說,起身就往翠屏苑而去。
向晴吃了晚飯,在自己屋裡給褚端宏縫製衣服,最近那孩子又躥高了不少,想到那孩子,難免想到他隔三差五總是要去那個小賤人那呆上半天,而與自己這個親娘的話卻越來越少,心裡就氣悶的不行。
丫鬟匆匆走進來,在而她耳邊低低說了褚星辰又被那院的人叫去了,原本沒下去的氣,更加瘋長起來。
“之前讓你留意的那些顏色好的女子,可留意了。”向晴問。
那丫鬟點了好頭,小聲的說道:“都在一個偏僻的院子裡養著呢,一共三個,你可要見見。”
“不了,你做事我放心,仔細調養著,那小賤人一副細嫩的好皮子,你準備的人也不能太差。”向晴同樣壓低聲音道。
“是。”丫鬟點了點頭,很快就退了下去。
站在門口碧君等人,因為離得遠,兩人交談的聲音又小,並沒有聽到什麼,想著兩人每天都在他們三人的眼皮子下,也翻不出什麼太大的浪花,主子又忙,她們也不好拿些捕風捉影的小事去麻煩他,便就沒有稟報。
褚星辰到時,辛寶兒已經命人擺好了餐食,看他進來,眼睛一亮,催促道:“再忙也得按時吃飯啊,你要在過來的晚點,我都要餓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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