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賢今天莫名的有點慫沐言之,總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什麼對不起對方的事情。
“那就好。”沐言之點了點頭,繼續低頭扒飯。
君扶月終於吃飽,放下筷子有些疑惑的看著沈靳賢:“今日你怎的還在這兒?”
一般來說,這時候的他應該上朝才對。
“北元那些人今日朝拜,順便送上降禮,這場合我代為處理有些不合適。而且父皇也不是真的生病,與其被禦史抓小辮子,還是自己乖乖回來的好。”
沈靳賢遞了杯茶給他,輕聲解釋道。
“這樣啊。”君扶月點了點頭:“那你們準備怎麼處理北元公主呢?”
畢竟是自己姐姐,他還是怕她受委屈的。
“你很在意?”沈靳賢盯著他,眼裡帶著些許探究。
“隻是好奇罷了。”
君扶月搓了搓手指,眼神有些飄忽。
沐言之低頭看了眼,並沒說什麼。
“他隻是個公主,若是要對北元做什麼也不會落到她身上,但前提是她能安分些。”
沈靳賢這話也是事實,北元一個國家的事情不是一個公主可以隨意操控的,與其怪罪一個女子還不如對那位裝扮成護衛的北元三皇子下手。
再怎麼的,一個皇子也比公主值錢。
到時候抓到什麼把柄把人綁了,就算沒打下北元,也能要挾北元王拿贖金來。
畢竟這三皇子可是北元王唯一活著的皇子了。
北元王已經年老,就算有心,也無力再綿延子嗣。若是真不要這皇子,北元王雖然能過繼,可那畢竟不是自己的親生孩子。
如果真算起來,他還就真斷子絕孫了。
“會安分的,她一個弱女子做不出什麼來。”
君扶月一本正經的話讓兩人都警惕了起來。
沈靳賢還想問什麼,卻被沐言之踢了一腳。
他有些無語的看著沐言之,見他打手勢,才咽下了嘴裡的話。
君扶月還在想姐姐的事情,並沒注意到這些。
等三人吃完,君扶月借口出去走走,就來到了皇宮某個僻靜的地方。
按自家姐姐的脾氣,下朝後必定要找他訴苦。
很快,穿著北元服飾的君芊雪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隻是身邊路過的工人就像是沒看到她一樣。
“姐,今早怎麼樣?”
君扶月見她坐下,遞了個油紙包給她。
見是糕點,君芊雪原本的鬱悶也消散了不少。
“還是弟弟好,記得老姐沒吃東西。”
雖然她不會餓,也不需要吃東西,但被人關心還是挺令她開心的。
吃了好大一塊,君芊雪才講起朝上的事。
“今天上朝,我還以為能見見那位弟婿呢。可惜,是你老丈人。”
想起那張菊花臉,她莫名有些嫌棄。
“後來她們開始談論賠償問題,我覺得和我沒關係就沒聽。等散朝了,老皇帝才想起來問我選誰做夫婿。”
“那你有說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