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醫看了眼,思索了片刻道:“這個是前些年經曆過獸潮的雌性,因為身上有了不可逆的損傷,所以不怎麼出現在大家麵前。”
君扶月點了點頭:“難怪我沒見過他。”
部落裡的獸人他基本都見過,除了年紀太小和太大的那幾個,這個雌性這年齡段的,他就算不認識,也能在下一次見麵的時候認出對方。
“他也是那時候跟在竹寶身邊的雌性嗎?”
巫醫點了點頭,道:“他們幾個都是。”
君扶月看了眼其他人,心中還是懷疑那個陌生的家夥。
“啊!”
假竹寶捂著肚子,難受的大喊了一聲。
他無助的在地上打滾,想要排泄的欲/望很濃很濃,但這麼多人在,就算他再怎麼不要臉,也不敢直接在這裡上廁所。
玄站在他邊上,眼裡全是冰冷。
竹寶那麼乖巧可愛,他甚至幻想過自己和阿月的孩子也能這麼的讓人稀罕。
有時候看著竹寶,他們幾個都忍不住把他當自家崽子來看待,就更彆說兩個雄性了。
但就是被他們特彆關注,甚至在當初他說一起去布置陷阱的時候還特意安排了不少雌性的情況下,還是讓這個卑劣的雄性得了手。
這後麵沒有同夥,他是說什麼都不會信的。
“你們在做什麼!”
那個陌生的雌性看著假竹寶痛苦打滾的樣子,瞬間怒了。
“他可是雄性,你們怎麼能這麼對他?還不快讓巫醫大人給他看看!”
他焦急的想要上前扶起假竹寶,但沒等他靠近,他的脖子上就多了一把骨刀。
“你這麼著急,不會和他很熟吧?”
玄笑盈盈的拿刀頂著他的脖子,威脅似的在上麵劃出了個小傷口。
“難道巫醫來之前沒和你們說這件事嗎?”
“還是說你就是那個同夥?”
淡淡的血腥味帶著刺痛,讓他被憤怒充斥的腦子稍微清醒了些。
看著用原身求他救自己的假竹寶,他緊了緊拳頭,為自己開脫道:“我隻是不忍心。他畢竟是雄性,你們這麼對他是不對的!”
“不對?有什麼不對的,我們隻是給它喂了點水而已。”
族長曦走上前,擋住了他的退路。
“我記得你,當初就是你自請保護祈一的。”
“說什麼自己早就該死了,遇到危險也好當個墊背,千求萬請的才讓我們答應了你。”
陌生雌性冷著臉,並沒有否認。
這些事情確實是他做的沒錯,也是他選擇留在祈一身邊。
甚至在被族長曦請離保護竹寶的時候,他還想著繼續留下。
“我記得你。”
祈一盯著想和雌性,心裡已經多了一些不好的猜測。
“當初你死命要跟著我,就好像非我不可一樣。”
“我隻是覺得這個年紀再不找個伴侶就來不及。”
陌生雌性狡辯著,說什麼也不想認下自己和假竹寶同是叛徒的事情。
這時候竹寶的正牌伴侶走了出來,指著這個雌性道:“我記得你,從那次設陷阱之後,就總愛往餓家跑,甚至很多時候,這個假的竹寶都偏向於你。”
當初他說要對這個雌性防範一些,但竹寶怎麼都不聽,還說雄性本該有很多的雌性,要自己不要隨便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