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賈張氏罵道,“這個傻柱,居然還不想和我賈家來往,虧我家東旭以前還拿他當弟弟呢!真是個沒良心的,不行,他想得美,明天我就去找他。”
“媽,你說什麼呢?”秦淮茹瞪了賈張氏一眼,那意思很明顯,人家妹妹還在呢,你說這話好嗎?
“我,我,哼,我不管了,”
哼了一聲,賈張氏繼續低頭納起了鞋來。
“雨水,我婆婆心直口快,沒壞心的,”秦淮茹解釋道,“不過為什麼啊?我好像沒招惹你哥吧!”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他說你破壞他相親了。”
“冤枉啊!我什麼時候破壞了,要是我破壞他相親還會帶我妹妹過來嗎?真是冤枉死我了。”
瞬間,秦淮茹的眼裡就噙滿了淚水。
“秦姐,你彆這樣,我傻哥那是不知好歹,等回頭他明白說對他是好的就好了。”何雨水安慰道。
“哎!那我妹妹咋辦?叫過來相親的,現在都好幾天了,你說怎麼辦?”秦淮茹說道,“雨水,要不你再和你哥說說,你看行嗎?”
“這個,……”何雨水想了一下後說道,“我再試試吧!不過我可不敢保證,現在他不一定聽我的,滿腦子的師父。”
“誒,雨水你想想辦法就好,一定行的。”秦淮茹苦笑道。
“好了秦姐,和你說說我心裡舒服多了,我去休息了,明兒個見。”
……
另一邊,李抗日家,幾人聊了一下今天的事以後,李抗日起身就要去睡覺。
“師父,我和娥子找你有點事,可以單獨和我倆聊一會兒嗎?”許大茂不好意思地問道。
“啥事?還要單獨?”李抗日疑惑道。
“師父,他們在……”
看到許大茂這樣,幾乎是瞬間,李抗日就明白了過來,於是他說道,“青荷,傻柱,你們兩個回去休息。”
“嘿嘿,大師兄你是不是有啥難言之隱啊!”傻柱笑道。
現在的他,除了娶媳婦啥都不想,而且媳婦過年就有,所以感覺前所未有的舒服,所以也就又回到了之前的狀態,甚至更好。
“滾,你以為我是你啊!我還有點不方便的私事要問師父。”許大茂怒道。
“彆鬥嘴,回去吧!”
……
青荷和傻柱走後,屋裡隻剩了三人,許大茂才扭扭捏捏地說道,“師父,我想讓你給我測個字,可以嗎?”
“嗬嗬,可以啊,不過卦金可不能少,雖然你是我徒弟。”李抗日開玩笑道。
“嗬嗬,這個自然。”
“好吧,你們是誰測?求什麼?”李抗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