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件事發生以後,商業界對齊家和沈知節之間的關係產生了無數種猜測和想象。
有些人認為,沈知節或許與齊家的某一位千金小姐有著某種牽連。
他那位突然間出現且生母不明的女兒,極有可能就是齊家女子所生。
若非如此,沈知節又怎會甘冒如此巨大的風險去拯救齊家呢?
然而,令人費解的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卻從未聽聞過任何有關兩家將要聯姻的風聲,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眾人紛紛猜測其中緣由,但始終不得其解。
有人懷疑是因為雙方都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
還有人猜測也許是因為他們之間存在著一些無法逾越的障礙或者矛盾,導致聯姻之事遲遲未能成行。
更有甚者開始傳聞,說沈知節其實並不想通過聯姻來鞏固自己的地位,而是另有所圖……
一時間,各種流言蜚語滿天飛。
而對於這些傳言,齊家和沈知節本人都未作出正麵回應。
他們依舊保持著低調神秘的姿態,讓外界愈發好奇。
z市最繁華的街區,高聳入雲的商務大廈頂層。
沈知節的豪華辦公室裡,正在接待一位客人——齊希堯。
齊希堯坐在沙發上,身體舒展,懶洋洋地向後癱著。
沈知節坐在對麵,目光裡有一絲不善:“齊希堯,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齊希堯的手指間夾著一根香煙,來來回回地擺弄。
“拜沈總所賜,剛出來。”
沈知節嫌惡地看著他手裡那支煙:“這裡禁止吸煙。”
“我知道。”齊希堯捏著那根煙把玩,“所以我沒點燃。”
“你還敢來找我?你不怕我氣沒消,再把你弄進去關幾年?”
齊希堯苦笑:“沈總,您發發慈悲,饒過小的吧。都這麼多年了,您大人有大量,總不能這麼記仇?”
沈知節不置可否:“說吧,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
齊希堯將自己的名片掏出來,放在沈知節麵前。
上麵是他的新頭銜,齊家企業的總經理。
“沈總,六年前您雖然幫了齊家,卻也留下了不少暗棋。我這次來,想跟您談談,能不能高抬貴手,把您安放在齊家企業裡的那些釘子拔掉?”
沈知節挑眉。
他沒想到齊希堯竟然這麼直接。
“怎麼能叫暗棋?齊家的產業你心知肚明,裡頭有多少見不得光的生意,隨便挑一個出來,分分鐘都能被人抓住把柄摁死。我若是不做一些調整,怎麼能洗白齊家?你得感謝我。”
齊希堯咬牙。
他早就知道,沈知節是個難纏的人。
“沈總,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您那叫調整?您那可是掐著齊家的七寸。”
沈知節淺淺勾起一個唇角的弧度:“被坑一次,總要學乖。齊家這條毒蛇,我不捏住它,它就要跳起來咬我,你說,我怕不怕?”
“沈總這意思是不想幫忙?”
沈知節翹起二郎腿,黑沉沉的眼眸盯住他:“也不是完全沒機會。隻要齊大少回答我一個問題,讓我滿意,我就可以考慮你的要求。”
齊希堯那張玩世不恭的臉,瞬間變得鄭重起來。
他知道沈知節要問他什麼。
六年裡,這個問題,他借各種機會,問過很多次。
兩個人相對而坐,互相死死地盯住對方。
目光交彙處,火花四濺。
“沈總何必如此執著?當年那個女人隻不是一個可憐的工具,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和她無關。”
“齊大少這麼維護她,看起來她並不像和你毫無關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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