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十年賭博機盛行,肖氏三兄弟趁著東風運營了一批跑馬機,水果機,慢慢積累了一點資金。
後來又改行做沙石生意,更是攫取了大量利潤。
這麼多年下來,生意越做越大,手下頭馬也越來越多,很快便躋身為清河市四大黑幫之一。
方正帶著孟成和雷鳴大搖大擺的來到地下賭場。
門口站著兩個望風小弟。
看見孟成這位熟客,二話不說便通過耳麥傳呼裡麵的人開門。
防盜大鐵門被打開,裡麵的空間豁然開朗。
整個賭廳占地麵積得有三四千平,裝修的金碧輝煌,老虎機,牌九,二八杠,骰寶等賭具應有儘有。
大廳內煙霧繚繞,賭具的嘩嘩聲和賭客的叫罵聲不絕於耳。
方正來到籌碼兌換處兌換了五十萬籌碼,然後和雷鳴二人走到一處骰寶的賭台前。
監控室內,幾個看場子的管理立馬看到了方正的相貌。
“劉爺,是烈火幫的方正。”一個光頭壯漢指著監控裡的方正,對身邊麵白無須的中年人說道。
“來者都是客,我們應該歡迎才是。”劉江麵無表情。
此時,賭台上正有幾位客人猜大小,押注的籌碼都不是很大,從一百到一千都有。
女荷官長的很漂亮,穿著也非常性感。
低領裙衣,溝壑縱深,大片雪白暴露在外麵。
男賭客在荷爾蒙的刺激下,押注往往也會更上頭,賭場當然明白這個道理。
方正從托盤掏出一半籌碼摞在自己賭台前,看了一眼女荷官的胸,開口問道:“賭注上限是多少?”
荷官心裡一喜,聽這意思,這位爺看來還是一個大戶。
每個賭台的收益,荷官都有一定比例的提成,有冤大頭上杆子過來送錢,她當然求之不得。
女荷官身體前傾,便於方正更好的瞄準自己的事業線。
一抹深深的溝壑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溝壑旁的蝴蝶紋身隨著她的呼吸起伏不定,仿佛隨時都要展翅高飛。
方正聽到了身邊黃毛喉嚨聳動,吞咽口水的聲音。
“大小單雙上限一百萬,圍豹上限50萬,單押豹子上限20萬。”女荷官親啟朱唇說道。
“那好,我押10塊錢大。”
方正打開籌碼堆,翻找著十塊錢麵值的籌碼,半晌後輕噫一聲,“怎麼沒有十塊錢的籌碼?”
女荷官暗暗翻了個白眼,還以為來了個大戶,就這,就這?
她站直身軀,瞅了一眼方正,語氣略帶鄙夷的解釋道:“押注下限100。”
“艸,開門做生意竟然還鄙視窮人。”方正罵罵咧咧,不過還是找了個100塊錢的籌碼押在了“大”的格子裡。
134,8點小。
100塊錢籌碼被荷官收入囊中。
方正這一局輸了,但是卻記住了這副骰子134幾個麵的聲音。
骰子在製作過程,因為工藝的問題每個麵的重量和聲音都有極其微小的差彆。
普通人肯定聽不出來,但是真正的高手聽出骰子點數卻未必不可能。
當然,摸撲克牌點數肯定是一句笑話。
接下來是第7局。
女荷官瞅了一眼方正桌上堆積如山的籌碼,又開始搖動骰子。
等他搖定離手後,方正忽然拿出麵值最大的兩個十萬籌碼放到了111的豹子上。
看到這種押注方式,女荷官驚訝的瞪大眼睛,問道:“先生,您確定要押注三個一豹子?”
“怎麼,有問題,單押豹子不是封頂二十萬嗎?”
“沒…沒問題。”女荷官哆嗦了一下,求助的看向走下台階的賭場管事經理劉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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