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彈。
不過楊署長卻不以為意,非要堅持等候排爆專家的到來。
專家檢查一番後,卻發現裡麵根本不是炸彈,隻是50萬米金、一個u盤和一個認罪書。
認罪書是城南分署重案隊長錢剛寫的,詳細交代了他這些年的貪腐事跡,和金額剛好對上。
300萬以上屬於十年以上量刑,這個金額剛好能夠達標。
等楊暴辦完履新手續,證據也擺在了梁清遠的辦公桌上。
他頓時便勃然大怒,桌子拍的咚咚響,聲音響徹整個治安署大樓。
“實在是膽大妄為,我想問問錢剛要這麼多錢乾什麼?我們的權力是人民賦予的,不是他錢剛的斂財手套。這種人已經拋棄信念,腐化墮落,必須要將他繩之以法。”
梁清遠發泄了半個多小時,這才想起了正事,問辦公室邱主任。
“錢剛人在哪裡?”
邱主任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說道:“已經失聯了。”
“我覺得有必要立即抓捕錢剛。”剛剛走馬上任的楊暴在旁邊建議道。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嶄新的白襯衣,肩章上的橄欖枝在日光下熠熠生輝。
梁清遠疲憊的點點頭,拿起內線電話喊來市署重案隊副隊長柯震。
“柯隊,抓捕錢剛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柯震敬了個禮,道:“保證完成任務。”
梁清遠交代完任務又對邱主任囑咐道:“近期我們必須要召開一次黨政乾部廉政專項會議,以錢剛為典型,你來著手準備。”
“是。”
等其他人走後,梁清遠帶著幾分歉意對楊暴說道:
“怪我領導無方,上任第一天就讓你見到了笑話。”
楊暴表示理解:“害群之馬哪個地方都有,梁署你也不能將責任全部攬在自己頭上。”
兩人寒暄了一陣後,楊暴起身告辭。
梁清遠望著他的背影,眼神從凝重慢慢變成狠厲。
他閉上雙眸,另一個名字在他腦中浮現。
“打人的手腕斷裂,被打的毫發無損,還真是稀奇。”
片刻後,他拿起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烈火幫方正,我要知道他的所有曆史檔案。”
……
方正又找到了孟成,兄弟盟的地下賭場必須要有熟人介紹才能進入。
“我要去賭qiang)錢,你去不去?”方正如是說道。
“不去了,戒了。”孟成苦笑著搖頭。
這家夥這兩天邋遢的一比,眼神卻精神了很多。
“找到工作了,多少錢一個月?”方正瞅了一眼他工作背心上“長輝超市”的標記。
“嗯,在超市搬貨,一個月1000。”
“還欠高利貸多少錢?”
“本金3萬,連本帶息一共5萬。”
方正奇道:“哪裡的高利貸這麼好說話,不還錢竟然還沒打斷你的手腳。”
孟成苦著臉說道:“我一直躲著他們。”
“帶我去一趟場子,我幫你解決了。”
兄弟盟的地下賭場位於崇蘭街海上明月娛樂會所的負一層。
這裡屬於城南和城北的交界處,是烈火幫和兄弟盟一直爭奪的重點區域。
以海上明月為界限,南邊是烈火幫的勢力範圍,包括海上明月以北都是兄弟盟的勢力範圍。
兄弟盟之所以取這麼個名字,是因為幫會是由肖氏三兄弟創建而成。
肖震東,肖震南,肖震西。
缺了一個震北,然而兄弟盟本身就在北邊,剛好彌補了這個缺陷。
幾人以前都是小商小販,肖震東是賣魚的,肖震南是賣瓜的,肖震西是打烙餅的。
幾人身世普通,卻都是好勇鬥狠,有勇有謀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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