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間滿是疲憊之色,昏暗的蠟燭照在他的臉上,將他的五官顯得更加立體。
挺拔的鼻梁側麵看著像座高山,而不薄不厚的嘴唇在他喝完一口茶後,留下的水滴像是一汪清泉處於高山之下。
流暢的下頜角把他完美的五官融合在一起,仿佛女媧手下的神作。
剛進來的靈山,準備喊他早些休息,卻再次被他的容貌震驚到。
“少爺,你說說你,這是怎麼長的呀,哎,我要是有你這般俊秀,隻怕我早去皇城了,不是當公主的麵首,就是被千金大小姐養在深宅裡,當真是享福啊。”
靈山跟孟不咎是從小長大的關係,雖然是主仆,可兩人之間有什麼說什麼,跟兄弟也沒差了。
靈山調侃著他,還用粗糙的右手撫摸著自己的臉。
幻想著他要是長了孟不咎的臉,得迷死多少姑娘。
“光有容貌有什麼用,人家把你玩膩了,就踹了,你難不成還能俊一輩子?等你老了呢?還能靠著容貌討生活?到時候沒了寵愛,你就是冷宮裡的瘋顛妃子,彆做夢了。”
孟不咎白了他一眼。
同時,他放下手裡的案卷,捏了捏鼻梁,想緩解一下雙眼的乾澀脹痛。
“對了,少爺,有件事忘記跟你說了,聽說沈公子已經回連山鎮了,沈公子跟江家關係不錯,估計一到連山鎮,家都沒回,就去江家拜訪了,江老夫人最是和善客氣,肯定留他在江宅吃飯”
聽著聽著,孟不咎竟然耳鳴了。
他皺起眉頭,從椅子上起來。
“為何不早說?還有,他竟然沒來長安鎮?”按理說,回鄉的時候,得先拜訪一下知縣的,可沈鶴遲並未拜訪他就直接回家了。
簡直無禮,況且,他們還是同窗。
他竟然不知此事!
“我也是方才知道的,聽說是沈公子的馬車在長安鎮城門口停下,跟看守說了聲,結果看守忙忘了,到晚上才想起來,急忙命人過來告訴我,所以,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靈山一愣,回道。
“糊塗!罰他一月俸祿!下次再敢粗心,就回家種田去!”孟不咎嗬斥道。
“是。”靈山縮了縮脖子。
少爺其實很少動氣的,上次生氣還是因為滅門案。
一陣風吹了進來,燭光隨風搖曳著,差點熄滅。
主仆倆的身影被光印在窗紙上,不知道在聊些什麼。
隻過去了一刻鐘,蠟燭就滅了。
孟不咎也回屋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他快速忙完就離開縣衙,坐上馬車,隨後前往連山鎮。
“福寶,在忙呢?中午一起吃飯?”
還未到午時,沈鶴遲就出現在仁愛醫館裡了。
江福寶正在忙著給病人開藥方,見他突然出現,江福寶嚇了一跳,思緒被打斷,手上的毛筆還不小心寫錯了一筆,她有些不悅,但是沒放在臉上。
“不了,最近比較忙,沈公子自己去吃吧。”她說完低下頭繼續寫完剩下的藥材名和用量。
“很忙嗎?要不,我去酒樓點些菜,讓小二送來咱們一起吃,就當慶祝我金榜題名了,如何?”沈鶴遲故意提起中榜一事,以慶祝來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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