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內,蕭竹兒給牧溫言包紮著傷口:“臭男人,剛才在你家裡人麵前還拉著手,羞不羞。”
牧溫言嘿嘿一笑:“早晚的事,讓他們回去提前有個準備。三哥此行過來應該是我爹的授意,京城的路,怕是不好走。”
蕭竹兒也是歎了口氣:“都羨慕王侯將相錦衣玉食衣食無憂,但你這世子當的三天一小傷,五天一大傷,刺殺的還都是宗師之流,出手就是宗師,這麼大的手筆,可不是小門小派能做出來的。”
牧溫言也暗自思量著:“這幾次出事,我覺得背後不會超過兩股勢力,而且很有可能是內部人動的手,我的行蹤這麼輕易就被泄露出去,尤其這一次,幽王爺的疑點很大......”
兩人說話間,門外傳來三哥的聲音:“小王爺,方便嗎?”
牧溫言聽見是幾位哥哥來了,招呼了一聲。
三人進來,老五賤兮兮的笑了幾聲:“還怕耽誤了你好事兒。”
蕭竹兒聽出這是在調侃她和牧溫言,又開始說不出話。
老三拍了老五一下,對蕭竹兒說:“蕭女俠彆介意,老五和小王爺關係最好,嘴巴話多了點。”
隨後坐下,看著牧溫言的傷,臉色不悅:“王爺和我說過之前你就被埋伏過,沒想到這次趕來,又遇上你......”
老四雖然也心疼牧溫言,但是也有點扶額:“小王爺易刺體質,走到哪都能被埋伏。”
“我們騎西涼追風馬昨日到的鎮北城府,結果門客說你已經啟程去臨鋒城赴宴了,我們有往南折返過來。”
牧溫言正色說道:“這次就是幽王爺請我去臨鋒城,拿和父親的私交好為理由,但是許將軍卻說我父親與幽王爺沒什麼交情。”
老三點點頭:“王爺位高權重,彆說私交好了,和哪個藩王都不敢多說話,若是被抓住有什麼把柄,恐怕少不了皇帝一番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