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牧溫言有些“劍拔弩張”之時,裡間傳來了動靜。
“牧溫言,這麼晚了你在和誰說話呢?”隨後傳出蕭竹兒起身慢慢下床的聲音。
牧溫言心想可能是渴醒了,準備把懷裡的寧安卿推出去,這要是被抓到了,彆說今晚了,一整年都夠嗆再讓他碰的。
誰知寧安卿眉眼間帶著挑逗,好像在對牧溫言說:看你這下還敢對姐姐有什麼想法?”
牧溫言心想自己真是不知道怎麼惹了這個活爹,急中生智道:“竹兒,你來一下,閣主喝多了把外堂認成她房間了,你扶她回去吧。”
說完毫不憐香惜玉地把懷中的美人兒推開。
寧安卿瞪了牧溫言一眼,雖然確實是自己主動找上門的,但是這要讓好姐妹知道了,不得埋怨自己?
隨後順著牧溫言的話說道:“竹兒~我要找你睡覺......”
然後邁著醉步拖拖拉拉向著裡間蕭竹兒的位置走去。
蕭竹兒剛才酒勁兒還挺大,緩了一會清醒點了,看著晃晃悠悠的閣主,是既頭疼又懷疑。
頭疼的是閣主自從被牧溫言撞破身份,都懶得裝了,聽渡鴉說現在蓋行均被李敖拉著天天遊山玩水,閣主也天天喝大酒,好像還有事沒事調戲一下自家郎君......
懷疑的是,每次寧安卿和牧溫言待在一起,自己總中不好的直覺......
“安卿,彆喝了,睡一覺,該看看閣裡了,李敖那家夥都快活得不成樣子了。”蕭竹兒突然覺得這些鳴劍閣的話再從自己嘴裡說出,自己都感覺很陌生。
牧溫言沒察覺出蕭竹兒的言語間的陌生感,隻是笑著看著蕭竹兒。
蕭竹兒也抬頭看了男人一眼,自己已經不是漂泊的浮萍了,有這個男人在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家。
寧安卿毫不在意:“我都要被牧溫言這壞家夥收編了,從內到外哪裡還有他不知道的?”
牧溫言被這話嚇了一跳:“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