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賢珠和杜攬月達成某種合作。
白賢珠的目的,是想要奪回原本屬於自己的一切。
杜攬月則更多是為了報複秦音。
她們倆交頭咬耳,商議了兩刻鐘,最終敲定時間和流程。
白賢珠便準備離開。
杜攬月立在台階上,目送她嫻靜優雅的背影,眼神複雜皺了皺眉,忍不住問
“你可見過表哥的臉了?”
白賢珠駐足車邊,側身扭過臉,不以為然挑了下眉。
“見過,又如何?”
杜攬月表情更複雜了。
“我如今有了唐衛平的孩子,那些不該有的念想,我是不敢再奢望了。”
“可你還是清清白白的白家千金,這樣做一旦失敗,事情敗露,表哥和秦音都不會放過你,你想沒想過那個後果?”
白賢珠唇角輕扯,笑意帶出幾分諷刺。
“你這樣優柔寡斷瞻前顧後,也活該成今天這個樣子。”
杜攬月瞬間冷下臉。
她不過惺惺相惜,出於好心才勸她一句。
既然不領情,拉倒。
翻了個白眼兒,杜攬月轉頭就走,沒再理會白賢珠。
白賢珠也收回視線,斂目遮掩眼底一掠而過的不屑。
什麼後果?
她如今已經什麼都不在意。
就算鴻洲哥爛了,也要爛在她手裡。
紀公館這邊。
秦音獨自坐在屋裡,她在想白賢珠和杜攬月,會怎麼對付她,又會用什麼方式下手。
女人在某些時候,第六感總是很準。
她琢磨了半個鐘,然後讓芍藥將展翔叫過來,交代他一番。
“各城區的肅清計劃,大帥說已近尾聲,你去打聽一下,有哪些棘手之人逃走,或是軍政府的通緝令還在追捕的,特彆是蠍幫的人。”
“是,夫人。”
展翔聽令點點頭,很快去辦這件事。
他走後,秦音又叫來芍藥。
“你帶個副官一路,去趟醫館和花店。”
“告訴她們,最近城裡亂,大家都辛苦了,接下來幾日先關門歇業,都好好休整。鋪子開業的時間,過後我會讓人再通知。”
芍藥,“是,我這就去。”
安排完這兩件事,秦音下樓,往白公館去了一通電話。
白公館的傭人接到大帥夫人的電話,也有點驚慌失措。
“是,夫人!不知夫人您要與哪位主子通話?”
秦音,“我找白二小姐,她在嗎?”
傭人一愣,“二小姐?她半個月前便回家去了。”
秦音默然回憶了一番,上次她接到白賢敏的電話,是半個多月以前,那時候她從鐘淮泯的私館撥電話進來。
這麼一想,她順勢換了個人。
“白四爺呢,他可在?”
傭人聲音低下去,“四爺出去會友,他不在家,夫人。”
秦音接著說,“不管他何時回來,告訴他,給我回一通電話。”
“好的,夫人!”
掛斷電話,秦音從小客廳出來,吩咐冬荏把小白狗放下樓,在前廳裡逗它玩兒了一會兒。
直到展翔從外麵回來,已是下午四點多鐘。
“夫人,通緝令還有兩人,幫派首領扈娘子,和她的副手,現今還不知所蹤。”
秦音抱起小白狗,麵無情緒問他。
“扈靖呢?死了麼?”
展翔點頭,“聽說第一次蠍幫劫獄,人就被鐘參謀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