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淮泯被支配去追大部隊,胡芝瑤卻沒因此離開。
她準備在湘城開分店,就留下來一段時間,在湘城內四處轉轉。
鐘淮泯也上了心,臨走前讓她住在自己的私館,並從副官處調來一個副官,隨她支配幫她辦事。
胡芝瑤每天上街看門麵。
很快看上一家鋪子,不算太大,但在鬨街上,很適合做胭脂水粉的精巧生意。
她跟左右店家一打聽,知道是商會會長董家的鋪子,隔天就拎了些禮品登門拜訪。
她到的時候,董玉珍和紀景洲剛從府裡出來,正要坐車離開。
認出迎麵駛來的汽車車牌,紀景洲看向從車上下來的女人,微眯眼立住腳。
董玉珍看他一眼,也順著他視線看過去。
胡芝瑤先下車,打量了眼董府的府門,察覺什麼側過臉。
見到一對衣著打扮非富即貴的年輕男女,她笑了笑,走上前大方見禮。
“打擾二位,可是董府的人?”
董玉珍端起笑,“我是董家小姐,這是我丈夫,不知這位小姐如何稱呼?往日在湘城不曾見過。”
胡芝瑤彎起嘴角,朝她伸出手
“董小姐好,我姓胡,是鐘參謀的朋友。”
董玉珍握住她手,眼睫跳了下,詫異看她
“鐘參謀?”
“嗯。”胡芝瑤點點頭,放下手道明來意,“今日我來,想拜會董會長,不知可有打擾?”
董玉珍與紀景洲對視了眼,微笑詢問。
“胡小姐見我父親所為何事?”
“哦,是這樣,我準備在湘城做點小生意,最近在看店麵”
胡芝瑤簡單道明來意,董玉珍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兩人隨意寒暄幾句,她看向紀景洲,柔聲道
“你等我一會兒,既然是鐘參謀的朋友,那我親自送胡小姐進去。”
“嗯。”
紀景洲沒說什麼,淡著臉轉身,自顧坐上了車。
董玉珍親自引胡芝瑤進府。
胡芝瑤笑著道謝,“有勞董小姐,多虧今日在門口遇見,才讓我顯得不那麼貿然。”
董玉珍笑了笑,“胡小姐客氣,生意人,最期盼的就是有客登門,就算胡小姐不來,今日我父親也不會停止見客,何談貿然?”
“董小姐言之有理,倒是我拘束了。”
董玉珍含笑看她一眼,沒說什麼。
她將人領進堂廳,交代傭人去請董老爺來。
“那胡小姐慢坐,我父親稍候便來,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恕我怠慢。”
“好,希望沒耽誤董小姐的正事,您慢走。”
“不必見外。”
董玉珍笑了笑,轉身離開。
她走出堂廳,又不由回頭看了眼,麵上笑意稍稍斂起。
直到重新出門坐上車,紀景洲親自驅車駛離門口的巷子。
董玉珍看他一眼,若有所思開口
“鐘參謀在湘城嗎?這個胡小姐跟他什麼關係?不是想仗著鐘參謀的關係,在湘城撈財的那種女人吧?”
紀景洲沒當一回事,淡淡回了句。
“應該不會,聽說葉師長給他保媒,應該就是這位胡小姐。”
“是嗎?那兩個人這是,要成親嗎?”
紀景洲皺了皺,“管那麼多做什麼?跟你有關係?”
董玉珍眼珠微轉,撇開臉語氣淡了些。
“跟我能有什麼關係,不是你跟鐘參謀關係還不錯麼?這麼大的事,你就不好奇?”
“沒什麼可好奇,男人身邊有女人,再正常不過,管他是不是要成親。”
董玉珍,“”
這句話是沒錯,尤其放在鐘淮泯那浪子身上。
胡芝瑤到底是借了鐘淮泯的麵子,鋪子的租金談的很合適,契書也簽的很順利。
她從董府離開時,董會長還親自送她出來。
“胡小姐慢走,等胡小姐開業,我一定送份大禮。”
“會長客氣,您不用送了。”
“要送要送,祝胡小姐生意興隆,改日再來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