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鴻洲淡笑點頭,細細打量他一番,誇讚道。
“表現不錯,繼續努力。”
紀文洲咧嘴笑開,“是!”
見秦音回來,他連忙扭頭打了聲招呼:
“大嫂。”
秦音將大衣掛在衣架上,淺笑頷首。
紀文洲忙說,“大嫂回來了,那大哥先休息,我去兵府司了。”
“嗯,去吧。”
等他離開,秦音才問了句。
“誰不在?”
紀鴻洲:“阿鐘,他帶他夫人去阜城。”
秦音走上前推他到床邊,聽他繼續說:
“說給章謹搭把手,順便祭拜一下他大舅哥。”
秦音聽罷,不由輕歎一聲:
“也是,胡芝瑤的大哥出事這麼久,她是該回去看看。”
輪椅推到床邊,紀鴻洲一手攬住她腰背,一手握住扶手,借力站起身。
秦音被他帶的腳步站不穩,紀鴻洲順勢圈住臂彎,將人摟進懷裡。
她怔了下,下意識瞥了眼敞開的房門,好笑地抵了他一把。
“鬆開,她們馬上要送膳來了。”
“就抱一會兒。”
紀鴻洲摟緊她,臉貼住她臉,深深嗅了口她身上味道,清雪和藥味兒摻雜在一起,還有絲絲苦艾的味道。
他聲線低沉,“你去看傅文睿了?”
“嗯,帶阿玫過去了一趟。”
紀鴻洲沒再說什麼,修長大手握著她腰線上下撫揉,感受兩人身體嚴絲無縫貼合的親近。
“好了,坐下吧,站的久腿會疼。”
“不疼。”紀鴻洲不肯坐,“我多久沒站著抱你,險些忘了,原來比你高大這麼多。”
秦音輕聲失笑,推著他坐到床邊。
“等你好了,自然有的是時間抱,現在彆逞強。”
紀鴻洲一臉無奈,還想說什麼,就見芍藥帶著女傭拎了飯菜進來,隻好把話又咽回去。
他如今恢複很快,藥浴和針灸已經改成三天一次。
每日下午空餘的時間,紀鴻洲堅持要繼續康複。
沒人扭得過他。
好在他底子硬朗,身體能夠承受得住。
又過兩日,秦音讓寒露將阿玫的資料送去傅文睿的小公館,又通電跟他商議過。
兩人敲定,便安排人送阿玫去了他的小公館。
接下來,紀鴻洲的康複計劃,便壓在秦音一個人身上。
累是累的。
每次陪他做完康複,兩人都是一身汗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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