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音下顎輕點,看著他漆黑雙目,“鴻哥,你在意的是什麼?我們把這件事說開,好不好?”
紀鴻洲眸色微暗,默了默,聲線低啞開口。
“你跟傅文睿青梅竹馬,那些過去的記憶和經曆,沒法改變。”
秦音蹙眉,“那時我們”
“他自幼多病,你研習醫書,一定為他耗過很多心思。”
“”
“你差一點就嫁給他,你嫁給他,總會用儘一切辦法醫好他,對不對?”
秦音喉間輕咽,“很久以前的事了,現在我嫁給你,任何人都改變不了這一點,你不必太在意過去,每個人都有過去。”
紀鴻洲沉下口氣,俯身抵住她額心。
“箏箏,不是每個人都跟你有過去,我提防他是因為他太狡猾,他工於心計,他能把性命置之度外,但到了你這裡,他能為了留在你身邊而活下去。”
“你有感覺,對不對?”
“傅文睿什麼都不計較,隻想待在你身邊,你有丈夫你有孩子,無論你是什麼身份有什麼責任,經曆過些什麼,對他來說都不是束縛。”
“你是我妻子,隻有我能為你付出一切,哪怕是性命,另一個男人甘願這樣做,我沒法兒不在意。”
秦音眼睫輕煽,捧起他臉頰。
“你們不一樣,在我這裡也不會一樣,我隻愛你。”
紀鴻洲深邃眼眸柔和下來,“我知道,但我忍不住。”
他不想再說,低頭吻住秦音柔軟唇瓣。
唇齒廝磨間,紀鴻洲低喃輕歎:
“你是我的,眼裡和心裡,都不能有彆人”
他太往心裡去。
這樣濃鬱的情緒,行事舉止難免有點失控。
紀鴻洲第三次貼上來時,秦音喘氣都虛了,很怕自己今晚沒時間睡覺。
她絞儘腦汁想岔開話題,好讓他冷靜冷靜。
腦子裡靈光一閃,連忙抵住他胸膛,語速低促說道。
“有件事,很重要,我忘記同你說!”
紀鴻洲托起她,沙啞語聲心不在焉。
“什麼?”
“三房的弟妹今日過來”
“嗯。”
“說要跟紀景洲離婚。”
紀鴻洲眼皮抬了抬,大掌控住她腰身,淡淡嗯了聲。
“恐怕是發生了點什麼事,你唔—”
“專心點,彆想分散我心思。”
紀鴻洲笑聲低啞,拆穿她的小伎倆,將人重重抵到床頭軟枕上。
秦音腰脊算賬,欲哭無淚。
貪歡的下場,是翌日起不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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