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素手一頓,自鏡中看向他:
“我不知,要不要明日一起去瞧瞧?”
紀鴻洲眉峰挑了下,隨手將帕子丟在一旁,踱著步子不緊不慢走到她身後,低下身,將她打橫抱起來。
“你有空?”
秦音攀著他肩,濃睫輕眨,歪頭看著他笑:
“你有空,我便有空。”
紀鴻洲淡淡牽唇,沒接話。
秦音被他不輕不重丟在床上,撐起手追問:
“去不去?”
紀鴻洲覆身將她壓倒,埋頭貼近她肩窩深嗅,一言不發在她頸上吮了一口,自顧自動作起來。
秦音癢的笑出聲,也不再問他。
翌日早起,用過膳。
秦音先打發長安跟樂樂同先生上課,再下樓,才瞧見紀鴻洲還坐在沙發上等著。
她不禁嘴角淺翹,“你在端什麼架子?到底去還是不去?”
“去,坐我車。”
紀鴻洲慢吞吞站起身,抬起一條手臂,看她一眼:
“走了。”
秦音抿唇忍笑,這才步下台階,腳步輕快走上前挽住他臂彎。
傅文睿康複已經做了大半年。
他恢複的慢,但也在恢複。
如今雖然不能下樓,但拄著拐由人攙扶著,還是可以下床走動的。
紀鴻洲和秦音跟著陳繼明上樓,便見他坐在輪椅上,正在窗前喂鳥。
金漆鏤花籠子,放在窗茶幾上,裡麵養了隻白鴿。
“哪兒來的鴿子?”秦音問。
三人走進屋。
陳繼明笑著揣手解釋,“入夏時,有天下雨,它突然飛來的,阿玫拿了粟粒喂給它,過後它隔三差五就過來。”
傅文睿放下鳥食,回頭看了眼幾人,拍了拍手接話:
“瞧它通人性,也不怕人,便找了隻籠子養起來了。”
紀鴻洲哼笑,“找隻籠子養起來,你曉得鴿子喜不喜歡住籠子?”
傅文睿淡笑看他一眼,溫吞道:
“我聽不懂它心聲,要麼你問問?”
紀鴻洲薄唇扯了下,單手插兜走上前,拎起鳥籠子,隨手將門栓給扒拉開。
鴿子見門開了,探頭出來眨巴眨巴眼皮,撲騰著翅膀飛了出來。
傅文睿,“”
“這還用問?”
紀鴻洲嘴角輕扯,將籠子又隨手丟在腳邊兒,走到窗邊推開窗戶,一邊漫聲道:
“鳥兒都喜歡天空,鴿子也愛自由,它要愛籠子,自不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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