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震關一行抵達湘城。
紀鴻洲和秦音在紀公館籌備接風宴,招待秦震關和傅盛榮母子,以及傅家老兩口。
其他隨行軍官,則由鐘淮泯和紀文洲安排在飯店接風。
傅家老兩口心係兒子,飯也吃的心不在焉。
傅夫人倒是給秦音的三個孩子,都準備了豐厚的見麵禮,是三個純金打造的長命鎖,款式一模一樣,唯獨上麵刻的名字不同。
“俗是俗了點,樣式兒也是老款式了。”
傅夫人將盒子推給秦音,眼尾笑痕深深,解釋道:
“是按照榮榮和阿睿的長命鎖打的,峰兒和昭兒也有。”
她輕拍秦音手背,笑語慈藹:
“在我這裡,箏箏的孩子,跟我們傅家的,一樣親。”
秦音難掩動容,“伯母”
傅夫人輕握她手,“多的話不提,你我心裡都明白。”
秦音唇畔牽起抹笑意,輕輕頷首嗯了聲。
用過膳,夫妻倆親自陪同他們到傅文睿住的小公館。
傅盛榮攙扶著自己父親母親,三人迫不及待上了樓。
秦音和紀鴻洲在樓下等,並未上去打擾一家人團聚。
秦震關也沒上樓。
他坐在前廳裡,同紀鴻洲一起抽煙談事,兩人並不避諱秦音。
“你這邊訓練的早,可有成效?”
“阿鐘在負責,成效是有,不過還沒讓他們飛過。”
秦震關彈了下煙灰,微微點頭:
“要謹慎,這些兵蛋子從未摸過戰機,第一次飛,得由鐘參謀親自帶著的好,萬一磕著摔著,這玩意兒修起來也不好搞。”
紀鴻洲失笑,“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我從北城兵工廠挖了老手,阿鐘也從德國挖了老師父,兵工廠最近幾個月在惡補這方麵,修補一些小問題,還不在話下。”
秦震關聽言,立時挑眉攛掇:
“那你明日安排,叫他們飛一個給我看,磕了撞了,算我的。”
“好說。”紀鴻洲清笑答應下來。
剛好他也早就想看看,飛起來什麼樣兒。
總是紙上談兵,那錢豈不是白砸了?
秦音看了眼紀鴻洲,不由插了句:
“你何時從北城的兵工廠挖了人?那不得驚動易自鳴?”
紀鴻洲修長指節夾著煙,摁在煙缸裡碾滅,緩聲解釋:
“我花重金聘的,如今誰還不知道我們有戰機?沒什麼可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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