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孔青翎和牛山在這軍營裡麵嗎?我來找他們。”魏玨重複道。
“孔青翎?牛山?”
“對。”
“唔。”
“怎麼了,有什麼不方便的嗎?”魏玨塞過一錠銀子。
“不是,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士兵撐了撐口袋,見銀子入袋,趕緊小聲說道:
“孔青翎和牛山我都知道,他們在軍營出名了,頂撞上司,毆打士兵,逃離軍營。”
“現在啊,成了真逃兵了,聽說以前就是逃兵,這臭毛病改不了。”
魏玨一驚。
怎麼可能?
孔青翎和牛山怎麼可能當逃兵?
然而士兵信誓旦旦,還告誡他離這兩人遠一點,免得黴運沾染身上。
“能講一講事情的經過嗎?”魏玨又塞了一錠銀子。
“沒什麼好說的,這兩人平日裡就凶得很,不服管教,然後就和他們上司起了衝突......”
士兵小聲說道,剛要繼續往下說。
“誒,那邊的,乾什麼呢!”
士兵身子一顫,正要叫魏玨趕緊走,轉頭卻發現人已經不在了,眼前空空如也。
魏玨走向左府。
百思不得其解。
“混蛋!火氣這麼大,就會折騰姐姐!”
洛沁趴在床上,筋疲力儘,絲被半遮掩著,春光乍泄。
她伸著白皙細長的脖頸,望著在桌前默默飲酒的俊朗少年,劍眉星目,心中多了幾分歡喜,昨夜魏玨渾身浴火,衣服被燒的精光,自然就暴露了麵目。
她沒曾想,那肥大的黑袍下居然是如此俊俏的少年,破天荒的有股老牛吃了嫩草的舒爽。
多年來不曾耕耘過的田野如今被小牛反複耕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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