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離去之後,劉海中對著陳氏說道,“老婆子,找條圍脖子給我,我得裹嚴實一點,這個一大爺真是越當越沒意思了,這都得把命搭上了,我都想辭了這個一大爺。”
“老劉,按我說你管他呢!叫他們去鬨,反正我們家可以去柱子家打水,月底給他水費就是了。”陳氏提議道。
“哎!哪有那麼簡單,當一天官就得為群眾考慮一天,這是我最近看報紙學來的,我覺得沒錯,去吧,拿條圍脖給我。”劉海中說道。
不一會兒,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劉海中拿了一條棍子出現在了賈家門口。
賈家屋裡,這時候秦淮茹剛吃完飯,正準備和小當說接替工位的事情呢!就被劉海中的叫聲打斷了,“秦淮茹,你出來,我是一大爺,有事找你。”
“吱吖!”一聲,秦淮茹打開門走了出來,結果她就看到包的嚴嚴實實的一個人,手裡還拿著一條棍子。
“你是一大爺?”
“對啊,我是你一大爺。”劉海中說道。
“一大爺,你這是乾嗎?天沒那麼冷吧?這可是七月天,你也不怕捂壞了自個兒。”秦淮茹挖苦道,她知道劉海中為什麼這樣。
“秦淮茹,廢話少說,你婆婆得病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院裡人都來找過我了,我是來告訴你,你們家三個人現在必須去醫院做檢查,檢查沒事才可以繼續住下去,快點收拾一下去檢查吧!”劉海中命令道。
聽到劉海中的話,秦淮茹氣的不行,這不是欺負她們家嗎?於是她叫道,“一大爺,沒你這樣做一大爺的,就知道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我婆婆是得了肺癆,我們可沒得,沒你這麼乾的,我家沒錢,也不去檢查,你愛咋咋地。”
“秦淮茹,我代表的是院裡的鄰居,你不要和我說這些,你到底去不去?不去彆怪我去找街道辦趕你們一家出去。”劉海中說道。
“你去啊!你不去我看不起你!”秦淮茹氣道。
“秦淮茹,你……”劉海中的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就在劉海中想怎麼辦的時候,身後劈裡啪啦的響了起來。
嚇得劉海中立馬跑到了一邊,然後他就看到許大茂笑嘻嘻地站在後麵。
“大茂,你這是乾嘛?嚇死我了。”
“一大爺,彆激動,我這是去去晦氣,”許大茂笑道,“怎麼?秦寡婦不聽你的話嗎?要不要我出手。”
“許大茂,你還有完沒完?多大的仇,你要這樣對我家。”秦淮茹指著許大茂罵道。
“什麼仇?就你家也配和我有仇?我隻不過看不下去了才出來的,人一大爺是為了全員鄰居的安全,你不聽他的想乾什麼?迫害群眾嗎?”許大茂叫道。
“哼,我就不去,我看你能怎麼樣?”秦淮茹氣道。
“我能怎麼樣?說得好,說的非常好,那我問你,屎張氏不能去廠裡上班了對嗎?”許大茂賤賤地說道。
聽到許大茂的話,秦淮茹立馬反應了過來,這許大茂可是廠長,拿捏她還真是小意思,於是她無奈地說道,“許大茂,你想怎麼樣?”
“嘿,這態度就好了?不繼續和我頂了?我當你有骨氣的很呢!你繼續啊!你看看我能怎麼樣你!來,繼續。”許大茂笑道。
看到許大茂咄咄逼人的樣子,秦淮茹心裡苦極了,不過她真的沒辦法。
“大茂,不,許廠長,要我怎麼做你說,我聽著就是。”
“誒,這就對了嘛!你不能把院裡群眾的安全當兒戲,你想讓整個院子給你家陪葬嗎?”許大茂說道。
“我去,我現在就去還不成嗎?”秦淮茹苦著臉說道。
“那還不趕緊去?沒查清楚就不要回來。”許大茂說道。
說完,也不管秦淮茹,直接對劉海中說道,“一大爺,這種人你就不能慣著,就得收拾,他要是不聽你明天告訴我。”
“嗬嗬,大茂,還是你厲害,果然是領導,我服氣。”劉海中笑道。
看到許大茂不再理會自己,秦淮茹隻能回家去了。
“小當,小憐,跟媽去醫院檢查一下,賈婆子得了那種病檢查一下是好的,彆再傳染給我們娘三個了。”
“媽,其實我早就想說了,我聽著都怕,我不敢說就是怕咱家沒錢。”小當說道。
看到懂事的女兒,秦淮茹滿眼的淚水,哭著說道,“真是媽的乖女兒,以後就好了,我們先去檢查,檢查完了媽給你說個好事,你啊!命好,不用去下鄉了,以後還有工資拿。”
“媽,真的嗎?太好了。”小當開心道。
“真的,我們先去檢查,回來媽好好和你說說。”
“媽,我這衣服出去不好吧?還有小憐。”小當尷尬地說道。
“哎!是該給你做身衣服了,以後你也要出門的,那個我給你拿我結婚時候的那身衣服吧!”秦淮茹感歎道,“把你的脫給你妹妹穿。”
“好的媽!”小當開心道。
不一會兒,秦淮茹帶著兩個孩子去了醫院,和醫生說明了情況以後,醫生也覺得他們的做法是對的,於是安排了人給他們一一做了檢查,不過醫生告訴他們,結果第二天才能出來。
秦淮茹又不敢回去,怕院裡人再拿這個說事,於是,母女三個依偎在醫院的過道裡過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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