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軋鋼廠,賈張氏得了肺癆的消息經過一上午的發酵已經傳的人儘皆知,甚至賈張氏暈倒的那間廁所都沒人去上了,都覺得去那裡會被傳染上。
雖然這時候肺癆不是不治之症,但是大家不知道啊!都覺得那病是必死無疑的,而且傳染起來很快。
食堂主任辦公室,何雨柱正在笑咪咪地喝著茶想事情呢!邊想邊自語道,“這個賈婆子這一世的病了,還是肺癆,看來我得改變真的改變了大部分人的命運,這會賈婆子可不能安享晚年了,不,踏馬的,她能活到晚年嗎?必須不能,還有賈家每一個人,必須橫死才是他們的歸宿。”
想著,何雨柱臉上掛滿了笑容,活脫脫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
就在何雨柱意淫的時候,許大茂出現在了他的麵前,這可把何雨柱嚇了一跳。
“喂,許大茂,你鬼啊!?嚇死老子了,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何雨柱罵道。
“嘿嘿,一看你這樣子就是收到消息了,怎麼樣?開心壞了吧?”許大茂賤賤地說道。
“你離我遠點,據說你和屎張氏也接觸過,離遠點,老子可不想死。”何雨柱捂住口鼻說道,一副生怕被傳染了的樣子。
“沒那麼誇張,醫生說了隻要不同住同食沒有唾液接觸就不會有事,大驚小怪。”許大茂淡淡地說道。
“按照你的意思賈家都傳染了?”何雨柱問道。
“嘿嘿,那就不知道了,最好傳染了,一家子死翹翹才好,不過這病現在能治,不用怕。”許大茂說道。
“你這意思屎張氏死不了了?”
“是死不了,可是會生不如死,他還得了糖尿病,剛我還去了一趟醫務室,找我們廠醫詢問了一下,這病可是治不了的,也吃不了好的,這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啊!哈哈哈,開心吧!”許大茂接著爆料道。
“好,很好,非常好,這大概就是報應吧!屎張氏這個死婆子有這一天真是過癮,下午慶祝一下,你買菜我做飯。”何雨柱笑道。
“行,沒問題,你說要不要放掛鞭炮慶祝一下?”許大茂壞笑道。
“也好,不過要屎張氏在家裡的時候才好,最好氣死他。”何雨柱說道。
“嘿,你這狠啊!”許大茂說道,“何雨柱,有個問題困擾著我好久了,今天我問問可以嗎?”
“啥問題還能難住你?”
“嗬嗬,那我問了啊?”許大茂笑道,“就是你怎麼突然就不和賈家來往了,還有易忠海,你之前可是他們兩家忠實的擁護者,說句不好聽的,就是他們兩家的看家狗。”
“屁話,那是我年少輕狂,不分好賴人,不過後來老太太和我說了我就醒悟了,你是知道我的性格的,我最恨算計我的人。”何雨柱胡謅道。
“怪不得,看來你這個奶奶真是認得沒毛病,要不是她,嘿嘿,我都能看到你的未來,光棍一條,最後被賈家玩死。”許大茂笑道。
“行了,這破事就不說了,時間差不多了,該回家了,你去買菜。”何雨柱說道。
“好嘞!順便買上兩掛鞭炮,先驅驅邪。”說完,許大茂笑著走了出去。
下午下班後,軋鋼廠的工人一回家就把賈張氏的肺癆的消息給散布開了,每個人都再三給自己的家人交代,以後離賈家人遠點,免得被傳染。
再說秦淮茹,從醫院出來以後天色已經很晚了,達到目的的她今天很是開心,路過供銷社的時候還割了二兩肉,就在她提著肉回到院裡剛進前門的時候,門口圍著聊天的大媽們呼啦一下子就散了開來,一個個跟見了鬼似的。
“這是?”秦淮茹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