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分手後我轉身考上省組部梁江濤吳宏!
“你她媽再說一遍!”張文俊大聲道。
“我讓你滾!老子就要吃完飯再回去!”李猛又提高了嗓門。
“是閻主任派你接送我來辦事兒的,耽誤了事兒,你負責嗎?”張文俊道。
“嗬,拿閻騰飛壓我?你去跟他說,看他敢不敢管我?”李猛一聽就笑了。
司機雖然歸辦公室管,但閻騰飛從來不怎麼管他們,對他們也很客氣,算是互相尊敬。
“你!你不要太過分,我是省委組織部的正式乾部!”張文俊無奈,隻能咬著牙說。
他確實沒法兒拿司機怎麼樣,頓時升起一股無力感。
“你是正式的?誰不是正式的?我也不是臨時的!河裡的王八都比你這號人多。對了,你到提醒我了,你算正式的嗎?你試用期還沒過吧?跟誰在這裡裝領導呢,省省吧,你個學派!毛都沒長全呢,老子怕你!”李猛哈哈大笑。
“學派”是侮辱人的方言,意思基本等同於書呆子。
張文俊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哄笑聲,不知道是誰。
他氣得麵無血色,士可殺,不可辱。
他堂堂京大畢業生,如今虎落平陽被犬欺,竟然被一個小小的司機如此侮辱!
可他自覺是個響當當的漢子,絕不吃這口氣,冷冷地說“你個車夫,小人,今天你惹了我,明天小心一點!”
李猛一聽這話,立刻炸了“你他媽小白臉等著,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他以前是特種兵,怕他個“學派”?
掛了電話,怒氣衝衝走出門,幾步走到張文俊身邊。
張文俊一看怒氣衝衝走過來的李猛,心裡頓時有點發怵。
他剛才隻是嘴上說說而已,如果不放狠話,豈不是很沒麵子?
李猛五大三粗,又是當兵的出身,發起怒來確實有點令人害怕。
張文俊感覺“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清”。
“他隻是樣子讓人害怕,不敢動手的!”
“打了我一個堂堂正式乾部,他肯定吃不了兜著走,說不定就被單位開了,他肯定不敢!”
“這種人就是小人,外強中乾,我堂堂一個君子,不用怕他。”
“會叫的狗不咬人!”
“如今虎落平陽被犬欺,今天先不出這口氣了,無論一會兒他嘴裡說什麼難聽的話我忍了就是了,好漢不吃眼前虧,等以後再跟他秋後算賬!”
張文俊瘋狂做著心理暗示,表情非常僵硬,身子情不自禁地往後縮。
“草你媽的!”
李猛過來二話沒說,給了張文俊一巴掌,然後一腳把他踹到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你你敢打我?”張文俊捂著臉,一臉不可思議。
張文俊嗓子都啞了。
他堂堂一個京大才子,從小到大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想不到剛入職兩天,先是被罵,再是被打,以前打死他都不會信。
“打你?老子打的就是你個狗日的!”
李猛過去又是正反幾個大嘴巴子!
他如同發怒的魔神,很駭人!
“啊!”
“啊!”
張文俊慘叫,一個文弱書生,個子也不高,怎麼敢跟李猛打架?
隻盼他快點打完,以後找機會再報仇。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你不怕我報警嗎?”張文俊眼中閃爍著怨毒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