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洛顏便開口問:
“您的勢力遍布國內,而海城說大不大,可為什麼,找了這麼多年,還找不到妹妹?”
她狀似擔憂,為白瀾的事情考慮著急。
但其實,是想白瀾意識到,這麼多年,耗費人力物力找這麼一個人,還找不到區區一個小女孩,很可能,女孩兒人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白瀾也想到了這一層。
臉色驀地劇變。
但是隻是一刹那,她的神色又恢複了平常。
無論如何,她是絕對不會相信,自己的女兒已經不在世上了的。
“那時候,我和孩子的父親,鬨了一些不愉快,我們還愛著彼此,立場卻針鋒相對,可以說,已經到了勢如水火的地步。我堅決要離開,孩子的父親估計是記恨我,所以把孩子藏起來了。”
“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您不能通過他著手,找妹妹嗎?”
洛顏眼珠轉了轉。
心思也跟著轉了幾轉。
要是打探到了白瀾的丈夫是誰,說不定洛顏可以先白瀾一步,找到白瀾的女兒。
拉攏也好,取代也罷,都比讓白瀾自己找到女兒,要對洛顏有利。
洛顏也有這個信心。
儘管白瀾勢力大,人脈廣,但總是比不得洛顏那個前市長父親。
地頭蛇的力量,總是比外來人要樹大根深。
白瀾卻搖搖頭,含糊不清地說:“他身份神秘,行蹤很難捉摸。而且,他在本地的勢利尚不可知,萬一驚動了他,他再把女兒藏起來,我這輩子,都彆想再見到我女兒。”
“他是什麼人?”洛顏追完。
白瀾卻不願意繼續深談,而是轉開了話題。
這已經不是洛顏第一次嘗試打探白瀾丈夫的消息。
可是每一次,白瀾都會用不同的借口,含糊閃爍地避開。
白瀾身份神秘。
她這個前夫,身份更是神秘。
白瀾總說,自己以前在海城生活過。
但是洛顏派人查過,海城絲毫沒有查到一點關於白瀾前半生的丁點痕跡。
而去萊府查探的人說,那位白夫人,在萊府當地,隻有過一次婚姻經曆。她在萊府的那位丈夫,也隻是本地的一個土著商人。
白夫人很早的時候就嫁給了這個男人。
人到中年的時候,突然消失了一段時間。
再出現,這個普通的鄉下主婦,就搖身一變,成為了手腕和智慧雙絕的美豔女商婦。
兩段截然不同的經曆,好像是前世今生;
又好像是兩個不同的人,過著兩個不同的人生軌跡。
洛顏心頭疑竇叢叢。
那一廂,白瀾把話題轉到了洛顏身上:“我記得上次你說過,你和你的男人之間,有個第三者,是怎麼回事?”
提起這個,洛顏就心煩。
眼前閃過蘇曼那禍國殃民的臉,洛顏就恨得牙癢。
“那個女人,就是個狐狸精。北聲已經跟我舉行了婚禮,她還纏著北聲不放。”
白瀾哼笑兩聲,眼角閃著輕蔑的光,“哦?這麼廉價的女人。我這輩子,最痛恨那些自輕自賤的女人,真是給我們女性丟臉。”
“前一陣子,我發現北聲在外麵,置辦了個宅子,居然還是用這個狐狸精的名字命名。我知道這件事,真是把我膈應壞了,兩天兩夜沒吃下什麼東西。”
“金屋藏嬌,男人都喜歡這樣。你呀,還是年輕,怎麼都不該為了男人,糟踐自己的身體。”
洛顏委屈極了,挽著白瀾的手,頗有跟靠山訴苦撒嬌,讓白瀾做主的意味:
“我和北聲不一樣。我們一起經曆過的事,比普通情侶都要多得多。可以說,我為北聲上過刀山下過火海,差點丟掉了自己這條命。可她呢?什麼都沒做,就搶走了屬於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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