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
蘇曼是記得,自己有主動,但是後來她猶豫了,但是最後還是吻到了一起。
唇瓣輕擦,忽地一下子就點燃了深處最微小的火苗。
噌地一下,火苗瘋漲。
燒得旺了。
蘇曼感覺蕭北聲環住了她的腰,像是要把她嵌入他的身體裡似的。
她似乎也沒好到哪裡,她控製不住自己,瘋狂地索取。
不一會兒,端正的衣衫也被他的大手揉皺了。
好不容易,兩個人分開了。
蘇曼大腦缺氧,一下沒站穩,又重新跌坐回了椅子上。
蕭北聲沒放過她,追了上來,伏著身子,雙手撐在椅子的兩邊扶手上,將她環在椅子前的空間裡。
他的唇又貼了上來。
要不是蘇曼後麵是椅背,蘇曼都懷疑,自己會被往後逼倒。
兩個人難舍難分。
她隱約記得,自己一直跟蕭北聲說該停下了,她要回去。
但是好像又沒有說。
她的話根本說不出口,唇被堵得死死的,隻叫人缺氧眩暈。
桌上的殘羹已經冷了。
椅子腳邊垂落一件件衣衫。
蘇曼頭腦昏昏然,後來任由蕭北聲把她抱上了樓,她又敗下陣來了。
他把她放到在軟和的床上,一邊吻她的眼淚,一邊溫柔憐惜地問她:“所以這段時間,為什麼躲著我?”
蘇曼嗚咽:“你為什麼要這樣?”
“怎麼樣?”
“騙我生孩子……要把我的孩子……讓給彆人……”
“這是什麼話,你怎麼會這麼想?”
“你為了她……”
“為了誰?”蕭北聲繼續問。
“明明……我已經決定……要跟你……”
蘇曼迷迷糊糊的,話也說得斷續殘缺,很難連成一個句子讓人理解。
蕭北聲問不出更多了。
蘇曼摟著他的脖子,將他往下拉,蕭北聲眸色猛暗,呼吸沉濁。
一片炫目的色彩也蒙住了他的大腦,一切問題都被忘情地拋到了九霄雲外。
沉迷短暫的歡愉。
看似是他有意設下的一張網,但其實,他也無法抗拒她。
一夜過去。
蘇曼和蕭北聲關係就這麼“修複”了。
這天晚上的一切,似乎很意外,又似乎很順其自然。
有些問題似乎沒解決,但是蘇曼也不願意再提。
方之鳴又回到舞團上班了。
那個周姓老板的問題,也不知道蕭北聲是怎麼解決的,領導沒有再追究方之鳴的問題,舞團的經費也解決了,大家又開始籌備下一處舞劇的排演。
蘇曼自從知道,方之鳴很可能就是那個鋼琴男生,就一直對方之鳴有種奇怪的情緒,她摸不清這是什麼情緒,隻好跟方之鳴保持距離。
蘇曼的舞蹈工作室開業那天,蕭北聲也到場坐鎮。
場麵聲勢浩大,媒體各界受邀的,沒有受邀的,都自發來了。
蘇曼在舞蹈界知名度不小,不少粉絲送也到場,蘇曼的學生也送來了許多花籃。加上有蕭北聲加持,商界的律界的,相乾不相乾的人,都來捧場。
蘇曼原本還擔心當天會冷清,但是沒想到,蕭北聲出麵,作用這麼大。
喬時晏來了,送了蘇曼一大束花;喬時馨和宋臨也一起過來了,還順便給蘇曼帶了婚禮的請帖;蕭恬也來了,蕭老夫人雖然沒來,但是也托蕭恬給蘇曼送來了一對鎮店的金蟾蜍。
蘇曼幾乎有些忙不過來。
還好她做了兩手準備,請的幫手夠多。喬時晏他們幾個熟人,也幫忙招待賓客。
當天的排場,從商場一樓,紅毯氣球,一路鋪排到了工作室所在的四樓,每五步就有一個美麗的禮儀小姐待命,四樓一整層,更是幾乎被圍得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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