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走進了蘇曼這間自習室,甚至經過了蘇曼這一桌。
他經過的時候,蘇曼覺得身旁仿佛掀起一股清冽的風。
大概是因為學法律的緣故,他被蘇曼手裡的書引去了注意,眼皮懶懶一掀,說了一句話,現在蘇曼都還記得——
“藝術係的學生?這書能看懂?”
蘇曼:“……”
帥是帥,奈何他瞧不起人。
長得帥就了不起?
長得帥就可以瞧不起人?
她是主修藝術,但是因為沈卿要求蘇曼要接觸商界的子弟,所以也讓她輔修經濟學,經管係的書她都要看。
這些法律,就有說商法的。
總之,她覺得蕭北聲不尊重人。
對他的第一印象就不怎麼好。
蘇曼合起書,麵容慍怒,眼神堅毅,回視蕭北聲。
蕭北聲英俊漂亮的眉眼微微訝異,抬了抬眉。
兩人對視了大概一個世紀這麼久。
蘇曼始終是防禦的姿態。
也不知道是不是蘇曼的記憶出了錯,她恍然記得,當時她從蕭北聲的眼裡看出了彆的情緒,似乎是有些失望。
他失望?
他對著她有了失望的情緒?
為什麼?不應該啊。
“看這麼久,很好看嗎?”
蕭北聲一聲帶著調笑的詢問,把蘇曼從遙遠的記憶中拉了回來。
蘇曼嗔惱,瞪他一眼,又舉起酒杯,喝了一口,緩解尷尬。
真是的,怎麼又犯花癡。
犯花癡也就算了,還是對著他本尊。
他心裡估計得意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