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
“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你不用裝了,當時我有沒有讓你跪下擦鞋,有沒有推你,你不是知道嗎?”
慕初初雙唇囁嚅,“太太沒有逼我,是我自願的……我已經寫過聲明,跟社會大眾解釋過了……”
蘇曼懶得聽她說這些廢話,轉身走出了舞蹈房,“真想談,就過來。”
蘇曼不願意自己的神聖的私人領地被汙染。她擔心自己以後練舞,心裡會留下陰影。
慕初初隻得乖乖跟了過去。
帝瀾苑的空中花園。
從這裡可以俯瞰半個彆墅區。
慕初初走上這裡時,還是被震撼了一下。
她聽說蕭總的家是在寸土寸金的富豪彆墅區,也有了一些心裡準備,但是真的走進內部,還是不免被裡麵一草一木、一桌一椅的奢華金貴得迷了眼睛。
如果她成了帝瀾苑的女主人,是不是也能擁有這些?
蘇曼轉過身,慕初初隻得迅速把這些亂七八糟的心思暫時收了起來。
“說吧,你想跟我說什麼?”蘇曼看著她。
慕初初吸了一口氣,可憐兮兮:“對不起太太,隻要你能消氣,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如果你想打我罵我,我都能承受……”
蘇曼抬手。
啪——
一巴掌準確無誤地揮在了慕初初的臉上。
這一巴掌甩得迅速絲滑,出其不意。
慕初初被打蒙了。
沒等慕初初反應,蘇曼再次抬手,又是“啪”的一聲,一個響亮又清脆的巴掌,再次落在了慕初初臉上。
慕初初捂住臉,錯愕地看著蘇曼,仿佛不敢置信,蘇曼居然真的會動手。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你不是說,打你罵你都可以嗎?還是你隻是做做樣子?”
“不,不是……”
蘇曼勾起慕初初的下巴,眸光犀利:“你不會以為我不會真的打你吧?”
“沒有……太太心裡有氣,打我是應該的。”慕初初吸了吸鼻子,這回是真的哭了。
蘇曼擦了擦她的眼淚,聲音溫柔,滲著冷意:“彆哭,把眼淚憋回去,彆搞得像是我欺負了你似的。”
慕初初隻好把眼淚憋了回去,那副模樣,好不委屈可憐。
蘇曼扯過嘴角冷笑一聲,撒開她的下巴,“對了,忘了告訴你,這裡沒有攝像頭。你不用裝樣子,就是我真的把你打死了,彆人也看不到。”
慕初初嘴角抽了抽。
蘇曼道:“還有,蕭北聲這個人說到做到,說回避,就不會過來,你要覺得能像那天晚上那樣,他繼續維護你,那你還是收了那份心思吧。”
慕初初連忙辯解:“我是帶著誠意來的。”
“誠意?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天晚上,是故意跪下給我擦鞋,又故意摔倒?你現在巴巴跑上門,要跟我道歉,怎麼,道德綁架?我不原諒你,還是我的錯了?”
慕初初站在那裡,說不出話。
蘇曼走到沙發前坐下,“我隻是有件事想不明白。”
她頓了頓,說:“那次在醫院,明明是你主動找到我,暗示我,說蕭北聲對你有不軌的意圖。如果你真的對蕭北聲有心思,明明可以不這麼快把事情捅到我麵前,等到你們暗度陳倉,你的地位穩定了,再來我麵前炫耀,不是更好嗎?所以我覺得,那時候你應該是真的想找我求助。是嗎?”
蘇曼這是真的開誠布公,想好好問一問原因。
這次沒有什麼雌競,也沒有什麼男人。
隻是一個女人對另一個女人的談話。
一個在紅塵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女人,在看到一個年輕青澀的小女生後的一種嗬護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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