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許平看著這畫麵,不由心中沒來由一陣不爽!
可這還沒完。
隻見方金枝依然拉著他的衣袖,嬌聲道“現在才不要嘞!哪能那麼便宜你?要買你也得買上等的衣料綢緞送給我。”
“我靠?”
許平心中更不樂意了“這特麼什麼劇情來著,搞什麼?”
當然他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心中會不高興,甚至都沒有留意到去思考這個問題。
“你呀,人長大了,也越來越貪了。”那年輕人笑著點了點她的額頭“以後嫁到婆家還不得要你未來夫君送你一座城?”
方金枝則噗嗤一笑,臉上現出一抹紅暈,偷偷的還看了許平一眼。
許平現在則心中不爽到極點,隻是表麵上仍裝作若無其事的打量著教眾們吟唱。
因此對方金枝的眼神沒有注意。
“許大哥,我來跟你介紹。”方金枝這時笑語盈盈拉著那年輕人走過來道
“這位是我本家的堂哥,剛剛從杭州城趕過來的,他也是我們明教總舵的右護法,方傑。”
跟著又對方傑介紹
“傑哥,這位是我和鄧叔叔現在汴梁城內安身的那間赫赫有名的店鋪,沉香樓的掌櫃,許平。”
許平轉過頭聽她介紹,心中先是沒來由的冷哼一聲
“什麼方不方傑的,還右護法,我特麼還乾坤大挪移呢。誒,不對”
他心中猛的一動“方傑!”
跟著霍然看著眼前的年輕人
“他,就是方傑?”
這可是號稱方臘陣營裡的“南國第一名將”啊!
年紀輕輕,有萬夫不當之勇,武藝超群不說,膽氣尤甚,手中一杆方天畫戟打遍群雄無敵手。
梁山好漢裡麵赫赫有名的五虎將之一霹靂火秦明,最終就是死在他的手下!
十足的少年英雄!
“是他?”
許平看著眼前英姿勃發的年輕人,滿心震駭。
“是許兄弟,在下這廂有禮了。”方傑此時卻表現的很是儒雅,含笑著向許平抱拳道。
許平回過神,忙回一禮“是方兄,在下有禮。”
眼見人家這般有禮數,何況還知道了人家是方金枝的堂哥,一時心中不由對自己剛才那股奇怪的反應感到慚愧
“噗”
方金枝在一旁看到他倆如此卻笑了“你們兩個乾嘛那麼文縐縐的,那麼見外,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進京趕考的書生呢,還不都是自己人?”
的確,現在兩人的穿著著實都很文氣,隻是許平看起來更像富家公子多一些。
“可不是自己人嘛?大小姐什麼時候親自帶過陌生男子回教內了?還一口一個‘許大哥’,有時候生氣了可是直呼我為‘呂老頭兒’嘞。”
呂師囊在一旁雙手互插在袍袖中接腔道,口氣裡滿是促狹與戲謔。
“你!呂老頭兒!”方金枝則被他說得麵頰飛紅,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看那架勢若不是許平在場,早就開打了。
誰知方傑這時候也幫腔,笑吟吟道“可不是嗎?女大不中留、女大不中留嘛。”
“你們!哼!”方金枝臉上的羞紅仿似能被掐出水來,再也氣不過,一跺腳跑進教眾人堆兒裡去了。
“哈哈!”
呂師囊開懷大笑,與方傑對視一眼,總算扳回一局。
“許兄弟,我們就是時常開個玩笑,鬥鬥嘴,你可千萬彆介意。”怕許平不高興,呂師囊忙又對許平解釋。
許平笑笑道“不會,金枝也不是那種著急嫁人的姑娘。”
啊?
呂師囊和方傑聽了先是一愣,繼而紛紛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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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堆兒中的方金枝實則還在時刻注意著這邊,怕他們背後笑話自己,此刻眼見他們三人笑的那般猖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將自己的裙擺在手指間不停的緊緊纏繞。
“咳咳,許兄弟,咱們還是不要笑的這麼明顯了,不然被人背後死死盯著可不好。”
呂師囊注意到什麼,捂著嘴對許平低聲道,許平也有所察覺,忙也收拾起臉上略顯促狹的笑意。
“方兄,沒敢請教,這位是”許平隨之將注意力轉向一直跟在方傑身後的那個人。
這個人就好像方傑的影子一般,一直隨著方傑的腳步而行動,而且他的身型、打扮,包括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質都尤為獨特,由不得許平不好奇。
“他,是我的貼身隨侍,杜微。”方傑左手背負於後,笑吟吟介紹道。
杜微?
許平瞳孔一縮,恍然大悟!
他想起來了,對,這方傑是一直都有一個貼身副將來著,慣使六把飛刀,每當方傑上陣對敵之時,一旦找到機會,或看方傑久戰不下,這杜微的飛刀一定會趁機發出,當真是神出鬼沒!
“難怪看這人這麼特彆,又沉默寡言呢。”許平心想著“難不成擅使飛刀的話都這麼少嗎?”
他不由想到了小李探花李尋歡,甚至想著如果自己把這手飛刀絕技給學會了,那應該也是件挺酷的事。
此時方傑似乎衝杜微使了個眼色,隻見杜微上前半步,卻仍未越過方傑,衝許平恭施一禮,抱拳道
“杜微見過許公子!”
許平回過神,忙還禮“杜兄有禮了。”
“好了,該認識的也都認識了,咱還是商討正事要緊。”這時呂師囊爽朗的笑吟吟道,不過很快轉為嚴肅
“許公子,之前金枝已經將沉香樓那邊發生的事情跟我們說過了,我們知道後,無不義憤填膺!
想他蒼龍義社身為堂堂汴梁第一大行會,手下萬餘人,卻竟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來對付兩個小姑娘,著實是令人齒冷,也讓天下綠林道上的好漢們瞧他們不起!”
“沒錯。”方傑也正色道“我在來的路上就接到呂大叔的飛鴿傳信了,在杭州城,也曾耳聞王宜年那廝多年來作惡多端,這一次,正好也讓他得些教訓,知道收斂!”
他在戰陣之上雖然悍然無畏、所向披靡,可似乎平日生活當中言行處事極有分寸。
許平點點頭,衝二人一抱拳,謝道
“如此在下就多謝二位了,隻不過找王宜年報仇的事不必勞煩明教眾位義士,我自會帶人把雪薇那丫頭救出來,唯一需要兩位幫助的,就是幫我將王府地牢的方位與內部構造詳細告知即可。”
他說的是心裡話,明教這個分舵一看就是多年苦心經營而成,不論他們想乾什麼,這都是他們多年來心血的積累,許平並不想他們因為自己的事情將機密之地與自己的實力就這麼暴露。
“哎呀!這不就見外了嗎?許公子?”呂師囊則道
“鋤強扶弱、扶危濟困本也就是我們明教的宗旨,更是俠義道上的人應儘之責,不然我們整天聚在一起乾什麼?
現在我們分舵這邊,少說也有五六百人,你所看到的這些,隻不過是我們飛煙樓這邊的一部分力量,其他人手還散落汴梁各處。
雖然人數上比不得蒼龍義社,甚至連王宜年那廝手下的兩千多號人也不如,可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這其中,每一個都是我們精心培養多年的好手!
普通的行會打手,根本不是我們這些人的對手!”
許平聞言,不由暗自點點頭,心中對他說的這些倒是認同的,從環繞在祭壇周圍的那群人身上也能看出來,絕不是後世那些教堂裡的老頭老太太、叔叔阿姨們可以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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