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臣與空副將並不相熟,隻是在那日秋獵時,見過一麵,想她空氏一族,征戰多年,全族男兒都死在了雍都各地的沙場上,可公主還那般詆毀空副將,不僅僅是丟了皇家顏麵,還傷了雍都眾將的心。”
“父皇,盛為他”
“你閉嘴!!!”
“來人!四公主行為不端,失德失心,管教下人不力,致都城重臣家中親眷受害,禁足半年,罰俸一年,每日抄寫心經,女德,為受害的臣子家眷誦經超度。”
“李嬤嬤這個惡奴,交於廷尉府,告知天下罪行,當眾斬殺!以儆效尤!”
“至於戚家,寡人命你,半年內完婚!”
四公主“父皇,父皇兒臣冤枉啊,父皇!!!”
“聖上英明。”眾臣跪拜。
肖璟辰剛邁出了宮,就被身後的盛為叫住“安陸君,昨夜空副將和你府上的丫鬟現可安好?”
肖璟辰知道,盛為問空青是假,想知道餘願情況才是真。
“勞盛大人費心了,她們都已歸府,尤其是空家,一天之內沒了三口人,空青得回去主持大局。盛大人找空青有事?”他倒是會裝傻。
“哦,她們無事就好,下官那日,不勝酒力,在安陸府中喝多了,讓安陸君見笑了。”
“改日,為,還要去叨擾一二,也不知道怎麼了,滿都城,就覺得安陸府中的酒最為甘甜。”
肖璟辰冷笑道“好,本君隨時恭候。”
倆人互行禮,盛為便轉身去尋前方盛良翰。
肖璟辰定睛看過,額邊起了青筋,隨即低眉,心裡暗道“看似人畜無害,實則心機最深。”
盛為轉身間,皺過眉“為何要把餘願推入深淵,給她尋一個安穩地不好嗎?肖璟辰你究竟對餘願是何意?”
餘願起床時,肖璟辰已經在朝堂與公主辯彆了。
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在院子裡活動著筋骨,因為是安陸君的貼身的丫鬟,沒人敢用她。
她見老婦人在掃院落,侍衛也正準備交班換崗,靈機一動,拿著雞毛撣子,進了肖璟辰的屋內。
在書架和書案中來回找東西,她想看看是否能有一些證據,一些肖璟辰與「茶花」印的證據。
來安陸府,已經月餘,先是臉腫養病,後又熟悉府內,現在一切都如常了,也該做正事兒了。
她佯裝著打掃,實則東搜西摸,可什麼都沒有,書案上除了兵法和聖賢書外,再無其他。
她眯著眸子,疑惑的眼神往床榻上看去。
軟被上還有淡淡安神香的味道,餘願腦中忽的腦補出,肖璟辰裸露著肌膚,在這榻上睡覺的畫麵。
她使勁搖了搖頭,不一會就紅了耳根。
轉念,摸過軟褥下麵,可什麼都沒有,她隻好在給細細鋪好。
可夠不到裡麵的細軟,隻好一條腿抬了上去,爬到裡麵。
可能是太過專心,她竟沒察覺到肖璟辰,就倚在榻邊的紗幔旁,似觀察了良久。
她嚇的一激靈,一個腿軟,就半躺在了榻上。
肖璟辰挑眉看了看,那個雞毛撣子,還放在旁邊的椅子上,知道她是來打掃的。
他離近了一些,就連呼吸都撲在了餘願的臉上,伏在耳邊清冷道“去,把裡衣拿去,讓他們洗了。”
說著,隻見他單手從餘願後麵的細軟中,拿出了一身裡衣。
餘願睜大眼睛,感覺到自己好像已經無法呼吸了,幾近窒息,她如小貓一樣,輕聲應了一下,隨即,在倆人之間找了個縫隙。趕忙溜走。
肖璟辰見她白皙的脖頸處,已經紅了一片,一時間竟覺得怪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