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交流之後,顧誠又再一次將話題拉了回來,情誼在心中,但現實還得麵對。
“啊!顧先生,咱們要退嗎?死了這許多兄弟,就這麼算了?”
郭振從旁邊走來,恰好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咱們犯不著跟永生軍死磕,田辟疆不急,咱們也不急,我倒想看看誰能耗得過誰?”顧誠一臉平靜的解釋道。
“好,那就退吧。”對於顧誠的決定,隋唐從不質疑。
很快,駐守在敬城的田辟疆就收到了隋唐撤軍的消息。
“什麼?你再說一遍?”田辟疆怒氣衝衝的問道。
“回大將軍,許將軍求援,破虜將軍隋唐於昨日退兵而去,不知所蹤,如今南河郡城的永生教已經出城,他快擋不住了。”
報信的斥候,一臉焦急,聲音急促。
“混蛋,老子忍受屈辱,就是為了讓他攻打永生教,他竟然敢跑,他怎麼敢跑?”
田辟疆一掌將麵前的桌案拍裂,目光中的怒火再也掩飾不住。
“大將軍息怒,息怒,如今當務之急,是派人救援許將軍,若是讓永生教過了南嶺,那後果不堪設想。”
眼見田辟疆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離他不遠的一個青衣文士立刻起身規勸道。
“張聰,都是你,老子要知道隋唐那小崽子敢擅自退兵,又何必忍這屈辱。”
見田辟疆把氣撒在了自己身上,張聰隻能無奈的苦笑了起來。
隋唐與他有滅門之仇,從內心來講,他自是恨不得田辟疆能立刻殺了隋唐,可既然已經成了田辟疆的謀士,便要為其考慮。
當日,是他勸住了田辟疆,但也是他告訴田辟疆要適可而止。
作壁上觀,讓隋唐承受許多不必要的損失,便也能稍稍抵消那三個巴掌來到的屈辱,而且,也能借機得到修整。
可田辟疆卻似乎是上癮了一般,竟硬生生拖了一個月,拖的隋唐徹底失去了耐性。
如今,永生教再次來襲,他們又隻能陷入孤軍奮戰的境地。
如之奈何?
“大將軍息怒,是張聰考慮不周,隻是如今事已至此,再計較怕是已經晚了,咱們先擋住永生教,至於後續如何,咱們再慢慢籌謀。”
張聰熟知田辟疆的性格,所以,他將錯全部攬在了自己身上。
隋唐撤兵給他們造成了非常大的影響,如今南嶺隻剩下許元衝五千守軍,他們必須立刻采取行動。
這一點張聰清楚,田辟疆也同樣清楚。
所以,不管他心中有著怎樣的憤怒,他都必須出兵了。
隋唐和田辟疆就這樣,你來我往,在南塬之上與永生教交替作戰。
隻是,明眼人都清楚,南河郡城作為北方永生教的大本營,想靠他們一家之力將其拿下,絕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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