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泛起魚肚白。
彧罹把洗乾淨的人抱回床上。
賀池渝蜷縮成小小一團,白嫩的身體交錯著許多痕跡,身體酥酥麻麻的發軟,哭著的聲音細細碎碎。
“乖寶,彆哭了。”
彧罹神情饜足,伸手給他擦淚。
賀池渝抬手想揮開她,奈何手軟綿綿的沒有力氣,碰到她的手像溫柔的撫摸。
他氣的眼淚流更凶了,看著她放著軟刀子,可他長得太好看了,即便是生氣炸毛,看著也是凶萌凶萌的,讓人怕不起來,反而想裹進懷裡疼。
這麼想的,彧罹就怎麼做。
她把人抱到懷裡,拉著他的手拍到自己臉上“讓你打,你若不解氣,用牙咬。”
賀池渝將腦袋貼在她胸口,隔著輕薄的睡衣布料,聽著她有力的心跳,氣呼呼道“誰家女孩子像你這麼能欺負人。”
他覺得彧罹是故意的,整個晚上都和他反著來。
他說重,她就輕。
他說輕,她就重。
而他找準規律後說反話,彧罹似能聽到他的心聲,就按著他說的話來,理直氣壯的說如他所願。
她怎麼那麼壞。
彧罹低笑道“誰家男孩子像你這麼能哭。”
賀池渝瞪著她不說話,眼淚不要錢似的掉。
彧罹趕緊改了口“確實是我太欺負乖寶了,我家乖寶那麼乖,我怎麼能欺負他呢,真是該打。”
見她這麼順著哄自己,賀池渝不再掉眼淚,吸了吸鼻子,語調帶著哭腔的嗔“你明天去部隊嗎?”
“還得去一趟。”
“哦。”
“想我陪你?”
“不是。”
話落,賀池渝挪了挪腦袋,張嘴咬住彧罹的脖子,嘗到血腥味才鬆嘴。
彧罹輕撫著他後腦勺,全程臉上沒有半分波動,就像賀池渝全力一咬隻是撓癢癢。
“解氣了?”
賀池渝窩進她懷裡,眼睛笑彎成月牙“讓你的隊友看看你做的好事。”
牙印周圍血肉模糊,顯然咬的很深,緊挨著下頜處,即使穿上軍裝製服也遮不住。
旁人看見隻會覺得她被欺負了。
彧罹心裡笑罵他小笨蛋,麵上不動聲色的道“挺好,留個疤,給乖寶宣示主權。”
“嗯。”
賀池渝被按著欺負這麼久,身體與精神雙重的刺激,體力流失過多有點倦怠,眼神漸漸有些渙散。
彧罹拉著被子蓋住兩人,輕聲問他“乖寶明天想吃什麼?”
賀池渝眼皮有些打架,迷糊著回“你做的。”
“明天多睡會,上午我去炫耀你的牙印,中午我回來給你做大餐。”
回應她的是均勻的呼吸聲,彧罹垂頭盯著他看了幾秒,溫柔從眉梢眼角溢出來,隨後低頭在他眉心落下一吻。
“乖寶,好夢!”
屋內一片靜謐安詳。
彧罹毫無睡意,將蒼狗從空間放出來“你去踹賀澄渝一腳。”
雖然賀澄渝表現良好,把賀池渝要當兵的事告訴她,可這是背叛她家小公主,而且她家小公主竟然首先找的他。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必須得罰。
蒼狗拍了下腦門,問“踹哪?”
“臉。”
“是。”
蒼狗嗖的躥了出去,原來是它想歪了,還以為是……
賀澄渝正在宿舍睡覺,第二天醒來睡在地上,臉上青紫一片,稍有表情就疼。
被隊友們笑話不說,就連吃飯說話都受影響,去軍醫那領了藥抹仍疼了三天。
他是萬萬想不到是賀池渝的電話惹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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